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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煥驚了,在電話那邊大呼小叫:「我艹!你去醫院幹什麼?怎麼了?又打架了?我們去看你!」
「我沒事,你們在哪呢,我去找你們。」
周煥那邊支吾著,這個路痴顯然是在靠左右手分辨方向:「我們在人民廣場東出口,離你挺近的。」
「行,等我。」曲燼掛了電話,看到柳南幽正在解安全帶:「???」
一把攔住:「解它幹什麼?」
「聽你電話約了人,我自己走就行。」
「咱班同學,一起去唄!」曲燼又把柳南幽的安全帶給摁回去。
柳南幽不大習慣這樣的聚會,從小到大也沒參加過幾次:「我不去了。」他覺得自己去了,很大可能會掃大家的興。
他有時也不是高冷不合群,很多時候,是不懂和人相處,拒絕也是不想給其他人添麻煩。
曲燼哄他:「去吧,待一會兒,不想待了我就送你走,咱們班的同學,你都認識。」
如果有個人不怕麻煩,也不嫌你麻煩,這種邀請,拒絕的話就很難說出口。
今天假期最後一天,路上的車依舊不少,開過兩個路口,遠遠就瞧見他們班同學等在路口。
雖然平時在學校裡他們也很少穿校服,但總不會像在校外這樣張揚。
孫寧的爆炸頭炸得更開,風一吹飄飄揚揚,像一朵活體棉花糖。
周煥也換了新髮型,兩側剃得特別短,一側還貼著頭皮刻了幾道槓,眨眼一瞧,虎愣虎愣的。
平時班級裡素顏朝天的女同學,也都化了淡妝。
等人的功夫大家也沒閒著,打鬧說笑,帶著青春期特有明媚與活力。
曲燼將車停在路在,降下車窗打招呼:「大家等我會兒,去找個車位。」
周煥勾著孫寧肩膀擋在車窗前,餘光掃見副駕上的柳南幽時,笑容猛地凝住,盯著他還包著紗布的手:「手怎麼了?怎麼弄的?」
曲燼順手替柳南幽摁開安全帶卡扣,柳南幽傷的左手不方便,這幾天他養成的新習慣:「打我打的。」順便把話題差過去。
自己家裡的事柳南幽想都不願意想,自然更不願意在人前提,也正想著找個藉口搪塞,便順著他的話說:「嗯,打他打的。」
周煥一臉「我不是很懂的」表情:「打你,他自己怎麼傷了?」
曲燼有些得意:「可能是因為我帶了反傷甲,你要試試不?」
周煥連連搖頭:「不用了。」
柳南幽沒回答,推開車門下車,和其他同學一起等曲燼。
有人盯著他手看,但是沒人再多問。
稍微有那麼一點情商的人都已經看出來,是柳南幽不想說原因。
但情商低的,比如說孫寧和周煥,他倆真的相信柳南幽的手確實是和曲燼打架弄傷的。
畢竟孫寧親眼見過他倆在寢室起爭執。
倆人還互相交換眼色,湊到一起嘀咕:「柳同學很勇啊,以後是不是也得叫哥了?」
周煥一臉的匪夷所思:「他倆看上去還挺平靜的,為什麼沒有劍拔弩張的氣氛?」
孫寧表示這個問題他知道:「裝的唄,燼哥現在雖然地位不穩,但畢竟還得要面子,他倆同班同桌還同寢,不想鬧得太難看。」
孫寧一通胡謅八扯,周煥竟然還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老孫你這智商可以,你說的對,不過你說他們這表面的平和能維持多久?」
孫寧攏眉思考:「據我推斷,維持不了多久,個把月的事兒。」
周煥若有所思:「我問問。」
「你問誰?」
周煥拿出手機,手指飛快地打字:「集思廣益唄。」
三分鐘後,毓仁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