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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他一直哭。
一直流淚。
駱鈴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會哭成這樣子。
直到他哭得告一段落,然後淚流滿臉的去買單,嚇的那店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然後他卻非常鎮定,口到桌前,說:“我們走!”
“去哪裡?”駱鈴問。
“我們現在就南下。”溫文悲痛的說,“去查明真相,替四幸報仇!”
陳劍誰強抑難過,故意問:“你不相信四幸是死於意外?”
“不可能,絕不可能。以小蔡的身手,哪有火沾得上他的身子?我擔保連電都電不那他!一定是有人害他的!”溫文大聲地說,“我是他的朋友,我不能讓他死得不明不自!”
“你不相信那黑火就是鬼火?”陳劍誰緊迫盯人的問,“就算是人放的火,能燒死得了蔡四幸的,定非同凡響,你也要去惹他?”
“如果他是人,他敢殺我的朋友,我就要他殺胎命!”溫文理直氣壯的說,“如果他是鬼,我就要把這魔鬼揪出來,問問他為什麼要害人!”
然後他氣沖沖的說:“你們要是不敢去,可以不去!”
牛麗生怒道:“你說什麼!”
史流芳冷笑:“我們會不敢去?”
“就這麼辦!”陳劍誰說,“咱們上窮碧落下黃泉,也要找出殺死四幸的原因,替小蔡報仇!”
他們敵愾同仇,匆匆把食物掃入胃裡,就敏捷的上了車,車門幾乎是同一時間關上的。
史流芳見溫文仍淚流不止,情緒激動,便問:“你要不要暫由我來駕車?”
“不必。”溫文斬釘截鐵的說:“四幸的死逼使大家跳迸猛火裡,現在誰都不能死。我自會留著自己和大家的性命,不然誰替小蔡報仇!”他一面說一面倒車,車後頭碰的一下像是撞上了什麼物體。
史流芳仍是有點不放心。
“不要緊的,”陳劍誰說,“他剛才在猝聞噩耗時仍能先去替我們結賬才行動,他還是清醒得很。”
車子在黑夜的柏油道上狂吞著路碑。
車燈在千障萬重的黑幕中盪出兩線黃芒。
“也許,你得要在一面駕車,“陳劍誰凝重的說,“一面告訴我一些有關蔡四幸和可能與‘黑火’有關的事。”
“可以。”溫文堅定他說,“這兒離目的地還有九十多英里,至少要三四個小時才能抵達,我一路上會把所知的告訴你們。”
他們本來興高采烈的來,可是因為一個朋友的死訊,使他們都陷進了水深火熱裡。
抵達“貝多”埠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上午的事,他們自然都無心睡眠,一路上還買了四五份報紙,一抵埠就想先到蔡四幸的家裡去打探情形。
陳劍準則認為:“先找個地方歇一歇,洗把臉再去。”
牛麗生、駱鈴、史流勞都很不以為然。
“反正蔡四幸都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陳劍誰只好進一步解釋,“人家正在傷心難過,咱們要是去得太過貿然,也未免太令四幸的家人錯愕了。”
聽了這話,史、駱、牛三人才不情不願的,在溫文帶領之下,隨便找了家旅社落腳。
溫文也觀察著他們,問亮著眼睛:“聽說,你們之中只有劍誰兄見過四幸,你們都未見過他,是不是?”
史流芳很有些黯然:“唉,緣慳一見。”
溫文說:“難得,難得。”
史流芳“哦”了一聲,不明白為什麼“難得”。
“要是你們跟四幸相知相熟,為他報仇自是理所當然的。”溫文感嘆的說,“可是你們素不相識,卻為他的事這般焦切懸心,實在難得。”
“蔡先生跟我們的老大肥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