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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下午,最後一節的自習課上,加減老師把雁笙寧叫了出去,交給他幾個表格,說:“來,你的學籍轉移需要填一些表格,還有這個申請表,要把理由寫上。” 加減老師眯著的眼睛裡滿是慈祥,有些感慨地拍了拍雁笙寧的肩膀:“太可惜了,失去優秀學生一個!這次月考你是全校第一啊,你要是走了,這對咱們班真的是一大損失啊!” 雁笙寧拿著那一沓表格,略微翻了一下,臉色沉重,開口道:“老師,我不想轉學。你……可以讓學校不要轉走我的學籍嗎?” 加減老師明顯的愣了一下,驚訝地開口問道:“你家人沒和你商量好嗎?你的家人都在B市,不方便照顧你,國內最好的大學也是在B市,你真的不願意去嗎?” 雁笙寧手中一用力,表格都被抓皺了:“他從來沒有尊重過我的意見,我跟他說過我不想轉走了,但是他自作主張就要轉我學籍,我不想走的。” 雁笙寧略帶氣憤地說完,眼中的憤怒和無奈似乎都要溢位來了,站在走廊看著操場。 加減老師再次拍了拍雁笙寧的肩膀,安慰他說:“這樣,老師看看能不能幫你和你爸爸說說,你爸爸也是想能好好照顧你,你們好好溝通,把話都說明白了可能就好了呢!這表格你先拿著先,我今天晚上跟你爸爸說說。” 雁笙寧:好好照顧個屁!他只是很享受操控我的人生的感覺而已。 雁笙寧點點頭,說了句“謝謝老師”就回去了。 但是才走了兩步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事,立馬回頭,有些緊張地對加減老師說:“老師,下週是不是又要換座位了?” 加減老師笑著點了點頭,一臉和藹地對雁笙寧說:“是啊是啊!已經一個月了嘛!你想坐哪裡啊?有什麼要求老師一定滿足。” 雁笙寧低著頭,眼睛看著地板,艱難開口:“我……我沒什麼要求,就是,國慶節前,北子衿為我擋玻璃,受傷了,所以,我想能不能再和他坐一起,看看能不能幫幫他什麼的,就……就當是感謝了吧!” 加減老師一聽,瞬間高興了,眼睛已經笑成了一條縫:“好啊好啊!你不知道,我可頭痛他了,這小子聰明是聰明,就是懶,不肯學,上課不是睡覺就是畫畫,有時候還偷玩手機,我都看到了,只是不揭穿他而已,這坐第一排也敢上課玩手機,他算是我二十多年教育生涯中的第一個。” “咱們藝術科的老師都說他和子佩要是文化分跟上來,清北完全沒問題,所以我得好好抓抓他們的文化課了,你平時多提醒他點,千萬不要因為文化分不夠而留下遺憾啊!” 聽到這席話,雁笙寧多少都是有些驚訝的,他看過子衿畫畫,的確很好看,但是他不是專業的,也不知道子衿的畫到底是個什麼水平。 只記得他房間裡書架上的兩排獎盃和一排紅封面的證書,具體都是些什麼獎雁笙寧沒有去細看,想來應該是非常厲害的獎了。 週六下午,子衿小區樓下的藝術培訓中心,偌大的舞蹈教室裡,五個人正在跟著極具節奏感的音樂在對著牆上的巨大落地鏡起舞。 作為五人中的唯一一個男生,子衿的舞姿一點也不比四個女生差,劈叉下腰說來就來,不帶猶豫的。 神情也十分到位,時而帥氣,時而魅惑,一點也看不出平時吊兒郎當的影子。 跳了一個下午,子佩拿著一個大水壺喝水,坐在光滑的地上靠著子衿擦著汗。 子衿的臉上也因長時間劇烈的運動而蓋上了一層粉色,額上掛著晶瑩細密的汗珠,一邊給自己扇風,一邊低頭刷著手機。 一般群又炸了,因為加減老師剛發了兩個新的訊息。 第一個是新座位表。 看到子佩還是跟李橋伊坐一起,子衿忍不住笑著拍了拍子佩:“你們兩個是被加減老師給鎖死了嗎?哈哈哈哈哈哈,有的人都換了三個同桌了,你們兩個還在一起。” 子佩側過臉來看子衿手機上的座位表,看到自己果然還是和李橋伊坐在一起。 子佩嘴角勾起,微笑著說:“挺好的啊,橋伊溫柔又安靜,脾氣好得不行,學習又好,要是和她分開我倒是有點捨不得呢!你這次又跟誰坐啊?還是屠梓雅?他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