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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良玉正狐疑外面的情況,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罵道:“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欺負我閨女,看老孃不打死你個浪貨,給我閨女壓驚。”
“啊,啊,你個瘋子,不許再打我。”
“你的不許值幾個銀子?就是銀子又怎樣,老孃照打不誤。”
從梁靜想明白他們夫妻倆趕時髦穿越了,就不斷的催促老公快點趕著驢車往閨女家裡跑。
她要確認一下,閨女是不是也和他們一樣穿越了。
只是當他們夫妻倆趕著驢車一路飛奔的跑到上楊村,還沒等跑到周家門口,就聽見周家大媳婦指名道姓的罵她閨女。
這還了得,老虎頭上敢拔毛,她就敢剁手。
敢欺負她家寶貝,她就想問:“抗不抗揍。”
像朱氏這種只會動嘴的“弱女子”,哪是梁氏的對手,不出片刻就被梁氏揍的面目全非。
髮髻散了,臉也花了,身上衣裙的帶子也扯開了。
“呃…”金父剛拴好驢車跑進來,看個正著,忙嫌棄的別過臉。
產房裡,劉婆子聽的心裡癢癢,想出去看熱鬧。
可她這些年出門入戶的,也算是有腦子,聽出來打人的是週二郎的丈母孃。
就這娘們兒的彪勁兒,進門就揍的周大郎媳婦鬼哭狼嚎的。
她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扔下二郎媳婦去看戲。
她這把老骨頭,怕被人家親孃揍成骨頭渣子。
上房裡的周婆子早就醒了,剛開始聽著老大媳婦罵老二媳婦,她還尋思著要不要賣老二媳婦一個好,畢竟以後她還指望老二媳婦幫她養孩子呢。
只是她思量的時間有點久,梁氏都上門了,她還沒想好。
這會兒,隔著窗戶縫,瞧見老大媳婦被梁氏揍的哭爹喊孃的,就更不敢出聲了,怕梁氏連她一起揍。
這娘們兒可是榆林鎮裡有名的厲害角色,別說她一個娘們兒,就是那街邊的混混看見梁氏都得收斂三分。
誰讓梁家是在縣城裡開鏢局的,梁氏她爹帶著她七個兄弟,個個都是能打的主。
她還聽說,梁家人都是護短的。
周婆子現在後悔了,真不應該聽老大媳婦攛掇,算計老二媳婦。這事要是被梁氏知曉,他們家的房蓋保不齊都得被梁氏給刨了。
金良玉卻和她們的想法不一樣,從梁靜的第一聲喝罵出口,她就知道這人是她親媽。
“媽!媽!”親媽來了,金良玉的眼淚奪眶而出,憋在心裡的委屈也隨著淚水奔流而下。
“哎!閨女,爸也來了。”
金父聽到閨女帶著的哭音的呼喊,和屋子裡隱隱傳出來的血腥味兒,心疼的眼圈紅了,忙伸手攔住梁靜,“媳婦,你先進去看看閨女,不行老公幫你揍她。”
“哎!”聽了自家老公的提醒,梁靜扔掉手裡的掃把,轉身就往西廂房裡衝,劉婆子趕緊的開門。
梁靜進了屋子,就聞到了沖鼻子的血腥味,閨女面色蒼白的躺在炕上,額前的頭髮被汗水打溼了,一綹一綹的貼在臉上,就心疼的心肝肺都往一塊抽抽。
“寶貝,離預產期不是還有十多天麼,咋今天就發動了。”
“媽。”看見了親媽,金良玉的委屈就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她也不管劉婆子在場,就把原身受的委屈和那婆媳倆陰毒的算計,按原話通通的說了出來。
原來周老婆子王氏,老蚌生珠,以四十五歲的高齡懷孕生子。
可她年紀大了,生產之後一直沒有奶水,把襁褓中本就瘦弱的孩子餓的哇哇大哭。
一家人被這事折騰的焦頭爛額,老來得子的喜悅都被沖淡了幾分。
做為一家之主周老頭,曉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