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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嬉皮笑臉地湊到他耳邊：&ldo;哥，你說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周生生這麼優秀？&rdo;
&ldo;那是你狗眼看人低。&rdo;秦湛北彈了彈前排椅背上系的蝴蝶結，腦海里又開始回放剛才那一幕。
周生生劈叉下去的那一刻，細長的脖子往後仰，雙腿呈一字型排開，雙臂柔軟肆意地在空中起伏擺動。
&ldo;這個學生不錯，哪個班的？&rdo;來巡視的校領導問一旁的負責老師。
負責老師連忙道：&ldo;8班的周生生，人是挺不錯的，就是學習不太好。&rdo;
校領導皺眉。
跟在領導後面的少年目光直直地看向臺上，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深沉的氣息。
&ldo;小鬱，你想去哪個班？&rdo;校領導轉頭笑眯眯地問少年。
少年心頭跳了一下，波瀾不驚地回答：&ldo;8班。&rdo;
&ldo;好。&rdo;對這個侄兒，校領導疼得緊，十分爽快地就答應了，立刻讓人帶他去安排領書宿舍之類的事情。
&ldo;不用了，待會兒我自己去，我在這裡再看一會兒。&rdo;少年挪了個位置，眼前沒了遮擋的人，視線又變得清晰起來。
周生生的舞蹈進入了尾聲，以一個旋轉跳躍作為結束語。
底下一大片掌聲，大皮鞋拍得手都紅了：&ldo;太好了！太好了！跳得簡直太好了！旋轉跳躍我閉著眼&rdo;他還唱起來了。
在他閉眼深情演唱的時候，秦湛北已經起身離開了。
空無一人的室內體育館，籃球一下又一下地拍在木地板上發出聲音，哐又一個順利進籃，秦湛北小跑過去撿回籃球，順著白線開始運球。
周生生表演完，少年也離開了小禮堂，在即將要呆兩年半的學校裡亂竄，無意就竄到了體育館。
他站在門口看了好久，看著打籃球的秦湛北。
運球不錯、投籃不錯、控制不錯&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總的來說就是，這個人打球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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