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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納在她背後抱著她,身體慢慢的往林蔭道旁的一塊兩人高的假石山挪動,每挪動一步,說著電話的項玉瑤都要咬一次牙齒,死死的撐住才沒有發出聲。
“嗯,要……要不,等……我回……來”項玉瑤說道。
祁納聽到電話裡是個男人的聲音,莫名的有些情緒,依靠住假山石頭,身體慢慢聳動起來,項玉瑤瞬間花容失色,想推開他但是那裡由她做主了。
項玉瑤忙把電話摁住手裡,扭頭對祁納說道:“啊,寶貝,這是我前夫,不要折磨我,求你了。”
她越這樣說,祁納卻愈激動,反而更加用力。
項玉瑤無奈對著話筒,強作鎮定,保持住最後的一絲清醒,假意抱怨了一句:“行啦,我掛了。”這才強掛了電話,瞬間帶來的是一股暴風驟雨。
項玉瑤不敢發聲,只是喘息,大聲的喘息,正在這是,就聽假山不遠處有人說話了。
項玉瑤花容失色,身體瞬間僵硬住,祁納卻有別樣緊湊的感覺,一陣舒爽,那裡管的了太多,仍然緊緊的抱著項玉瑤。
兩人還好挪進了假山裡,四周是竹林,正好掩藏了他們的身形,項玉瑤見無法擺脫祁納只好任由他擺佈。
祁納在她耳邊輕聲的濃情蜜語更是讓她四肢無力,頭抵在假山石上,全部的氣力都用在抑制自己的聲音上。
假山空隙中,兩個工人一前一後,蹲在假山前,一人一支菸吞雲吐霧起來。
這兩工人原來是煙癮發作,找地方來吞雲吐霧來了。
“哎呀,真不容易,終於恢復生產了!”
“是啊,我還以為還能把十一混過去,好好休息呢!”
“休息有個屁用,老子還指望加班弄點奶粉錢呢!”
這兩工人開始閒扯起來。
“狗日的,誰讓你結婚那麼早,”其中一個工人說道:“幹,你沒見昨晚姓項的進來是,蔫****樣的李延方那雙賤眼,估計都把她全身裹了一遍。”
“嗯,這姓項的聽說都四十歲了,那氣質,那面板,那大胸脯,我剛開始都以為是二十多歲呢!”另一個工人說道!
“就是嘛,瞧人家這才是逆生長,我看見她那大胸脯下面都發硬。”前一個工人繼續說:“要不是被姓祁的破壞,我昨兒個趁亂說不定就能得手!”
“得手?”要養家餬口的工人有些不明白!
“你沒瞧大喬他們哥幾個都是李延方的走狗嗎?他們那時候過去就是要關門把項和李關車間裡,我趁亂不能揩揩油嗎?”他嘴裡的得手原來就是揩油,但顯然當時現場的人中有不少人都有和他相似的想法,尤其是在卑鄙的李延方的慫恿下,當時整個事情的節奏都是往哪個方向而去的。
“操,你tmd找死,揩油能當飯吃,狗日的李延方是好東西嗎?他就是慫恿你們這些精蟲上腦的二貨當他的炮灰,自己到時候屁事沒有,你們可就要坐牢去了。”這要養家餬口的工人顯然要清醒的多,開始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罵同伴。
兩人說著話一支菸也抽完了,起身回車間,但那年輕些的工人顯然還是惦念項玉瑤的大胸脯,說話時還比劃了一下,嬉笑中兩人消失在拐角的林蔭道。
項玉瑤這時才長長的吁了口氣,扭頭去找祁納,深吻在一起。她又一次感受到昨夜的生死時速。再度投入到祁納無盡無綿的愛意當中。
短暫的放肆反而讓祁納心情更加愉快,原本還想和項玉瑤晚上來個更親密的約會,不過她又要關照生產,又要照顧女兒,肯定是沒有時間的,不過祁納也不在意,腳步更加輕盈,回到了出租屋,鄭秀敏發來關心的簡訊。
祁納只說幫著三陽白電公司檢查伺服器,別的沒有多說,又約她晚上出來。鄭秀敏回答的很乾脆,想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