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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平淡,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
燕寒見此,不禁好奇:這個朗月白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只是罌粟的琴師而已?並沒有對罌粟產生感情?
“罌粟,我們還要不要參加晚宴。”朗月白對燕寒的目光仿若未覺,而是衝著夜清道。
夜清聞言,沉思了片刻。現在晚宴還沒有開始,若是回去的話還來得及,雖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讓她有些心神不寧,但是關於女兒國的事情,她想多瞭解一些。
而朗月白似乎對這次女兒國來使十分感興趣,夜清也很想知道朗月白跟女兒國到底有什麼關係。
“你要參加晚宴?”燕寒在旁聽到,忙問道。“你以什麼身份參加晚宴?”
“自然是以風月樓舞女的身份了!”夜清有意提高聲調笑道。
燕寒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喝道:“父皇已經下旨,讓你出了賤籍,你為何還要代表風月樓?!”
古代婚嫁十分注重門當戶對和出身,燕寒自然不願意讓眾人知道他的嘯王妃竟然是一個青樓女子。這次的晚宴款待女兒國來使,燕國的貴族都會參加,他自然不願意罌粟在晚宴上拋頭露面,在他看來,夜清就應該遵守婦道,以嘯王妃的身份自律。
夜清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故意激他道:“我本來就是風月樓的人,為何不能代表風月樓參加晚宴,我現在還不是你的嘯王妃!”
“本王不許你參加這個晚宴!”燕寒怒道。
“哼!我非參加不可!”夜清針鋒相對。
燕寒怒了,他雙手緊握成拳,站站發抖,猛然,他一拳打出,擊在了船舷的木樁上,只把木樁打的粉碎。
“本王再說一次!不准你參加晚宴!”燕寒滿是威脅口吻的說道。
朗月白見此,伸手將夜清拉到身後,傲然挺立於燕寒面前,針鋒相對,冷冷道:“罌粟現在是自由身,有選擇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的權力!”
“哼!這裡輪不到你說話!”燕寒大怒,出手朝朗月白打去。
“月白!”夜清見燕寒又動起手來,心中對他更加厭惡,忙拉著朗月白後退了半步。
“掉頭!回江邊!”燕寒為了阻止夜清參加晚宴,索性衝著船上的兵士命令道。
恰在這時,江面上陡然響起了戰鼓雷動之音,三艘快船急速朝這邊駛來。
“船上可是嘯王?!”清朗的喊聲傳來。
來船上一人大紅色長衫,挺立於船頭之上,任江風撩起他烏黑的墨髮和血紅色的長衫,絕豔非凡。
除了風惟雪還能是誰!
“長亭侯?”燕寒見到來船上的人,不禁皺緊眉頭喝問道。
風惟雪正是為了尋找夜清而來,舉行宴會的花船上一切已經佈置妥當,卻獨獨不見了夜清的身影,所以燕丹跟風惟雪便各自分頭尋找,此時,風惟雪正找尋而來。
夜清見是風惟雪,心中莞爾。暗自嘲笑道:燕寒啊燕寒!為什麼你總是這麼失敗呢?做什麼事情都有這麼多人跟你作對,她這便跟著風惟雪回去。
“長亭侯,我正要參加宴會,可否搭乘你的船回去?”夜清揚聲喊道。
風惟雪聞言,心中自然大喜,能夠與她同乘一船,乃是榮幸,他忙令舵手將船靠了過來。
“我說過了!不准你參加晚宴!”燕寒見夜清仍要回去,再次怒吼道。
夜清衝著他冷笑,滿臉不屑:“哼,我說過,晚宴我會參加的!”
燕寒臉色能滴出水來的陰沉,他兀自氣憤了片刻,便讓舵手掉轉船頭。
夜清本以為他會再次阻止自己,不想他突然下令,讓艦船朝江心駛去。
“長亭侯,罌粟在我的船上便好,我們現在便去參加晚宴。”燕寒下令掉轉了船頭,便衝著風惟雪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