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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琳西·斐/譯者: 謝佩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白女人,還有一個令人難忘、雙腳交叉趴在織毯上看書的黑髮女孩。
有些牧師除了演講激動人心之外,其他的都不太在行,但湯瑪斯?安德希爾知道怎麼善用熱水、嗅鹽、白蘭地、阿摩尼亞和一般常識幫助別人,那天晚上,他什麼都用上了。走出我們的房間時,他看我的眼神無比和善,不是憐憫施捨的那種。隔天早上,在得知前一晚的事之後,範倫親自去向牧師道謝。那天他們一定談得很盡興,因為當天下午我們就受邀去牧師家喝茶,我坐在梅西?安德希爾的對面,著迷地看著她都起嘴把面前的大吉嶺紅茶吹涼。範倫弄來了一束野生雛菊送給安德希爾太太,拼命為自己造成的麻煩致歉。
至於我,他不知從哪偷來了一塊牛排,因為天知道我們根本買不起牛排。那天晚上,他用家裡的簡陋爐子把牛排煎得香噴噴,隻字不提前晚的事,也許是覺得抱歉或感謝或不管什麼,總之我一點都不感動。
所以,因為一次幾近不幸的意外,我才能從小看著梅西長大。她一有空就會寫詩、寫天馬行空的故事或獨幕劇。每到春天,我、範倫和牧師會把牧師寓所的花盒漆成黃色,安德希爾太太還在世時,還會烤我吃過最好吃的選舉時節的蛋糕。還記得我們常在救火員的慶功會之後坐在牧師家的餐桌前,範倫因為喝了杜松子酒耳根發紅,我則因為完全不同的理由而臉紅。
我往前邁步,心情惡劣,至少確定這段回憶是苦巧克力口味,暗黑濃烈,無法抵抗。來開門的是安德希爾家唯一的女傭,名叫安娜。安娜是個臉色蒼白、無家可歸的英國女孩。看到我她先是露出微笑,之後又皺起眉頭,她一定很好奇為什麼我的四分之一張臉見不得人,非遮起來不可。她立刻跟我說梅西不在家,她去東河探望某個嚴重的壞血病患者,而牧師正在客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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