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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很自然地從肩膀褪了下來,柔韌的肌膚一覽無遺,從肩膀,到胸口,再到腹部,光滑的弧線閃耀著……
一股血湧上。
遲衡防不及防,鮮紅的血噴在了神龕之上。正用手擦拭身上溼雨的顏鸞嚇了一跳,手拿著衣裳道:“昨天沒吃藥?還上火著嗎?”
遲衡說不出話來,雖然捂住了鼻子,那血還是從指縫間汩汩流出。
仰頭沒用,止都止不住。
已無法只用狼狽不堪來形容了,遲衡恨不能立刻挖個坑把自己埋了,永世不要再被顏鸞看到自己這麼下流的一面。三跳兩跳遠離顏鸞,揮手讓他不要過來。
顏鸞好笑:“不就是血嗎?我是第一次見啊?打戰殺人,比這血多多了。來,我給你擦擦。”
不由分說貼近遲衡。
土地廟本就只容三人,遲衡躲無可躲,還想跑。顏鸞一把拽住他,往牆角一壓,強制讓他別跑,一邊笑一邊拿紅裳要擦遲衡的鼻子:“我就納悶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遲衡掙扎了兩下,正碰到顏鸞的胸口,他上半身可什麼都沒有,肌膚又涼又滑又有彈性。
腹部一緊,第二股血從脆弱的鼻子噴湧而出。
顏鸞嚇一跳:“不是得病了吧?”
遲衡緊閉著眼睛,脖子使勁仰著,捂住鼻子的手溢滿鮮血,弱弱地說:“沒有,就是上火了。朗將,求你了,讓我安靜地待著就好。”
雖然莫名其妙,顏鸞還是抱住了遲衡,疑惑地說:“這怎麼行,你別動了,鬆開手,我給你看看,上火也不可能出這麼多血。”
他的擁抱大大方方,貼在一起,肌膚是溫熱的。
遲衡的腦海裡卻是邪念橫飛,在一瞬間,早把顏鸞剝得精精光光一縷不掛了。無論怎麼痛罵自己,這麼溫和、這麼令人血脈賁張的擁抱,怎麼可能思無邪?遲衡索性睜開眼睛,只那麼一瞄,又一股鼻血噴了出來。
顏鸞用衣裳捂住了遲衡的鼻子。
遲衡一動不敢動,由著顏鸞一手擁著自己,一手捂住鼻子。這種偎依是如此難得,讓人眷戀,像夢裡那樣。遲衡甚至貪婪地想:如果血能一直這麼流著,看他心疼的樣子,那麼溫暖地抱著,也好啊。
可血卻好死不死的,停住了。
顏鸞慢慢鬆開手,關切地問:“好了嗎?疼嗎?”
遲衡轉過臉面向牆壁,不再看顏鸞。顏鸞只當他因展現了狼狽一面而不好意思,遂調笑說:“好一大盆血,年輕氣盛就是好,要放到炻州王那一群老頭身上,早就血盡而亡,等不到你活捉了。”
“唔……”遲衡恨恨地咬牙切齒。
“回炻州城叫大夫看一下,別是什麼病根。”顏鸞看了看門外,雨淅淅瀝瀝的,看樣子似乎馬上就可以停下了。
“朗將,你冷嗎?”遲衡弱弱地問。
“這種天氣有什麼冷的?”顏鸞滿不在乎地說,上半身已經全部幹了,“不過要到了晚上,肯定就冷得不行了,雨停了就走。”
“我冷得很。”遲衡低頭,臉頰發燒,不敢看顏鸞。
唔了一聲,顏鸞大大方方地把遲衡再度抱住了,調笑著說:“平常看上去刀槍不入的樣子,現在還知道說冷了。這樣才好,別病垮了才知道扛不住。”
其實,遲衡很熱,熱血沸騰。
可如願被抱,很快他就痛苦地又推開了顏鸞,蹲下去。因為,某個該起時不起來、不該起時瞎起來的地方,已經硬生生地翹起來了,褲子都快頂破了。或者說剛才就已經硬了,只是現在注意力才終於轉到了此處而已。
顏鸞不明所以。
“頭很暈,我先蹲一會兒。”遲衡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臉來面對顏鸞了,只能裝病。
他很希望雨能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