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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風雨兼程;到了矽州已是二月初,眼看離矽州的州府矽州城不遠了,天下起雨來,淅淅瀝瀝。二月的雨涼;遲衡收了韁繩,四處張望;見前邊有一戶尋常人家,土牆大院,大門緊閉。便跑馬過去,叩響門扉。
不一會兒有人的腳步聲近了,開啟門,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滿臉兇相;粗聲粗氣地說:“幹什麼呢!”
說罷打量了他一下,兩眼盯住了遲衡的大刀。
遲衡連忙將刀放在門檻旁落不到雨的地方,以示無害,拭了拭臉上的雨珠:“大哥,打擾了,我們沒帶傘,想躲躲,雨稍停就走。”
見大刀放下了,主人狠狠皺了一下眉:“進來吧。”
原以為會被拒絕,想不到還同意了,遲衡將兩匹馬隨意一栓,回頭見紀策面色凝重,一腳還跨在門檻上,不由分說把他拉進院子:“快進來吧,雨下大了。”
根本沒留心紀策的顧慮。
院子十分齊整,牆上攀著迎春花,掛一藤淡黃小花,一看就是家有賢婦。向南有三間大廳,各自門上貼著春聯——這一大家子應是至少分有兩戶的。
主人將他們領到中間大廳,大廳收拾得很齊整,正堂上擺了祖宗的畫相,慈眉善目,相堂上還擺著香爐及上貢的香果。堂中間擺著桌子、椅子、茶几,牆上有年畫,總之十分家常。大廳旁邊是兩個裡屋,門都緊閉。
明明是很有生活氣息的房子,且很整齊,全然不似主人的凶煞氣。
遲衡問起主人姓名,主人支吾了一下,說姓賈,名賈九。
“你們先坐,我泡茶去。”賈九讓二人坐在方桌子前,往裡屋喊了一句:“五哥,沒事,兩個躲雨的。”裡屋沒人應聲,賈九也不在意,轉身離開。
遲衡環視了一圈,目之所及均十分乾淨,頓時湧上一股不詳的預感,往紀策靠近低聲說:“紀副使,這裡不太妙,咱們還是離開吧。”
紀策嘆了一下。
可等不及二人出門,賈九已端了一壺茶上來,眼睛像刀子一樣戳了幾眼,往二人面前一推:“兩位小哥,喝點。”
遲衡低頭不語。
這茶水顏色很深,紀策端起茶就要往口裡送,頓時把遲衡驚了,站起來啪的一聲打落杯子。賈九怒了,凶煞的眉緊皺了起來:“不知好歹!給你們招待茶,你們還打爛我們的杯子!”
遲衡一手拉起紀策就要往外闖。
賈九往門扇邊一橫,手中亮出了一把匕首:“想進就進,想出就出,你們以為這裡是客棧!”
啪的一聲,兩邊的門豁然開了。
赫然站著五六個壯漢,個個滿臉橫肉,其中一人打量了遲衡二人:“夠倒黴的啊,躲雨都能躲到我的刀下了,可真夠可以啊。”他就是賈九口中的五哥。
遲衡心裡一揪,跨步上前將紀策護在背後:“你們是什麼人!”
五哥冷哼:“早晚讓你知道!”
旁邊是兩條長凳,遲衡腿一勾,長凳橫在前方,又抄起了另一條:“識相的,就趕緊讓我們走,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五哥哈哈大笑:“你小子還輕狂得很,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
“紀副使,你往後邊去,不要傷著。”遲衡豎起了長凳,左邊是香堂,見背後是角落和牆,心下更定了。紀策沒謙讓,很利落地站到角落處。
說話間,一員大漢搶先上來就要奪凳,遲衡將長凳一掄端直拍下去,啪的一聲打在大漢手骨上,大漢疼得當即哇哇大叫。
另外那些人見狀,紛紛圍上來,各自手持刀具,也有掄起凳子的。
遲衡哪裡放在眼裡,凳子掄得像刀一樣,連拍帶劈,把那幾個大漢拍得鼻青臉腫。更有奸詐如賈九的,試圖進攻紀策。遲衡長腿一撩,另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