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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提出需要個長於戰術佈置的智士協助。
‐‐譬如最近出現在主公身邊的那個法正,好像就很不錯。
燕清登時哭笑不得。
他早在呂布出征之前,可就提過了這茬,結果這人愣是說不習慣聽人羅裡吧嗦、指手畫腳,又道可憑這極方便的木牛流馬跟他商量,不願帶上謀士。
燕清知他行兵打仗、排兵布陣方面,確實難逢對手,荊州也完全稱不上實力強橫,見他堅持,便隨他去了。
這會兒啪啪打臉地改變主意,儼然是從郭嘉口中得知了法正的存在罷。
燕清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他思考了一下後,倒覺得這也不是不可行。
比起戰略規劃,法正在戰術方面的天賦更加強橫,那讓他隨軍出征,顯然比留在後方處理政務更能發揮。
哪怕傳遞資訊再及時,可關於細節的話,呂布因缺乏相關的敏感度,不見得能及時發現。
問題只在於,真派過去後,會不會被呂布架空當個擺設,或者當情敵天天穿小鞋飛眼刀子……
不知不覺地,就開始想像呂布臭著臉吃飛醋的模樣,燕清不由得笑了出聲。
這倒是好解決。
且不說法正極擅變通,若要正經論起順著布大老虎去擼捋這活,他可是幹了好些年,已然駕輕就熟了。
在燕清被受了郭嘉教唆的呂夫人的&l;枕邊風&r;,給吹得暈陶陶時,荊州刺史曹寅卻是身處水深火熱之中,已有好幾日茶飯不思了。
他原想著,哪怕無功無過,也好歹保住了一方太平,當時未摻和進燕清討伐戰裡,還是稱得上明智的。
不料這般委曲求全,換來的安寧也長久不了。
最初聽到益州牧劉焉徹底跟朝廷撕破臉皮,說反就反時,他還幸災樂禍了一陣。
結果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下一刻就得到燕清大怒之下,要興兵助陣的噩耗。
豫州跟益州之間,可還隔了他這麼個倒黴催的荊州啊……
燕清雖客客氣氣地派使者送來公函,稱需借道,可落在曹寅眼裡,無異於一道催命符。
是可忍孰不可忍,讓攻無不克、兇名赫赫的十萬大軍在心腹之地長驅直入,跟引狼入室有什麼區別!
哪怕是盟友之間,也沒有這般不講道理,大大方方地提出要行這犯忌諱之事的。
偏偏燕清與他之間實力懸殊,強弱分明,且還打了給朝廷軍馬助陣的光明正大的旗幟,讓他再想開口反對,也只能憋著。
如今他是既怨恨鬧事的劉焉,又懼怕凶神惡煞還蠻不講理的燕清,還對當時給他按兵不動建議的蒯氏兄弟充滿了懷疑。
早知只多偷了一年平安,還不如跟隨公孫瓚他們放手一搏呢。
曹寅悔不當初。
彷彿是猜出他要找自己秋後算帳一般,蒯家門戶緊閉,稱病久久不出了。
曹寅一肚子氣沒處出,也不好真派兵把這幾人揪出來懲治‐‐即便聽他排程的府兵還是敵得過蒯氏蓄養的私兵的,可這麼一來,無異於公然同世家大族開戰。
在強敵近在眼前時起內訌,顯然是自尋死路。
曹寅沒那麼蠢,也不至於那麼衝動,在苦思冥想無用後,索性換了身平民的衣袍,讓護衛只在暗處保護,就到大街上散心去了。
這事兒他還不是頭一回幹,以前心情不暢快時,就喜歡混入人群裡,像個普通老頭一般,聽百姓們談天說地,偶也有稱讚官府的話,能叫他情緒好轉一些。
這次他也抱著同樣的期待,去到集市上,照例要了一碗熱嬌耳‐‐這新鮮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