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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既然有把握來問你,就是有十成的證據。”低頭擺弄著手中的筆桿,江炎嘴角隱隱是淺笑,“你說或者不說,那是你的選擇。正常人自然是躲不過死刑,雖然你們是親人,但畢竟你曾經是心理醫生,如果你出庭作證,或許我還能求法院在量刑前為他做個心理鑑定。”
鄧桓屏息思索了幾秒,幾近鄭重地點點頭,“好,我說。”
鄧桓選讀心理並非全然因為興趣,更多的,卻是因為鄧偉。
鄧偉從小就表現出極強的虐殺三角:尿床、虐殺動物、縱火。
鄧桓發現的時候鄧偉正坐在家門口的河邊,竹籤上串著一隻半死不活的黑貓,一下一下,浸到水裡。
鄧桓懵了,待立了許久,直到鄧偉起身看見他,才是回過神來。
“哥?”少年的鄧偉一臉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怎麼了?”
“沒……”鄧桓的語氣支吾,卻再也憋不出什麼話來。
就這樣,鄧桓下了想要幫助弟弟的決心,自此苦讀,考上了c大心理系。
誰知鄧桓不在身邊的日子裡,鄧偉的狀態與日劇下。
成績優秀的鄧偉,即便在學校裡做出些令人髮指的行為,卻也依舊是在大人的闢護下安然度過。
比如拿火點燒前排女生的髮辮,又比如肆意在寢室其他人的床位上小解。
然後成功進入c大,而更令鄧桓震驚的是,鄧偉竟也選讀了心理。
登山小組的事鄧桓在鄧偉進c大不久便聽說了,雖然鄧桓已離家很久,然而鄧偉在他眼裡,卻仍像小時候屁顛屁顛跟著自己的弟弟一般,令人心疼。
因此,當他向自己說出所謂的“殺人計劃”時,鄧桓在震驚過後,陷入了沉思。
“你之前帶我去參加什麼狩獵活動,是不是都在為殺人做準備?”
鄧偉點點頭,不做質疑。
“小偉,”鄧桓像是下了決心一般的定定語氣,“如果我去殺人,你能保證自己不沾血?”
鄧偉有些疑惑地望著他,隨即笑了。
“好,可前提是你得讓我滿意,哥。”
這一個“哥”叫得鄧桓幾近肝腸寸斷。父母早逝讓鄧偉幾乎成了鄧桓那麼久以來唯一的依靠,那麼多年別人的白眼冷漠都過來了,只要再賭這麼一把,或許就能將鄧偉拉上正途。
鄧桓這樣想著,也無意間盯上了不斷來找自己的蘇梅。
蘇梅患有妄想症,這對鄧桓而言是個絕佳的機會。
只要稍作掩飾,便可以對外解釋是蘇梅妄想症病犯而慘死野外。
然而事不如願,不如願的還有鄧桓自己的心境。
長期的壓抑和身為兄長的責任,在看到蘇梅恐慌眼神的時候,竟得到了無以倫比的滿足感。
他想要釋放,在她的痛苦之上。
堅持的鍛鍊使得鄧桓的身材較一般人健碩許多,蘇梅如驚弓之鳥般的奔走根本逃不出他們佈下的“天羅地網”。
鄧桓望著鄧偉笑意盈盈的眼神,他忽然像是理解了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弟弟的反常舉動。
或許反常的只是自己。
他低下頭,嘴角上揚,
“找到你了,我的小白兔。”
樓夕站在審訊室外一字一句地聽著,心裡卻像起了毛一般,怎麼也難以平靜。
她忽然有些不知道鄧桓這麼做是對是錯,亦或許從骨子裡來說,他本就和鄧偉是同一類人。
以假意的謊言,滿足內心潛在的*。
“樓警官,”卻是念想間側眼望見審訊室裡緩步走出的壯碩身影,鄧桓的目光裡滿是猥褻紛然,“有機會我們再繼續。”
樓夕禁不住打了個冷戰,胃裡一陣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