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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很久沒有親傳子弟了,頂多講講課,好在她家世好,學術能力和文章硬是要得,所以學校才能接受。姚琳琳從小到大眼高於頂,如空谷幽蘭般遺世獨立,眼裡揉不得沙子,彈得一手好(古)琴,畫得一手好國畫,尤其瞧不上現在那些電視上穿著裸露賣笑的小明星,當然,更加看不上那些保養小明星的俗人渣男,景聞的爸景齊在她心裡也就是這麼個印象。
加上素來不對付的大姑子景月明裡暗裡的冷嘲熱諷,讓她對雲聲然的印象更加差了幾分。
本來作為景聞第一個帶進家門的女孩,她還想著給幾分面子,加上對這對未來的不看好,便決定眼不見為淨。沒想到,走了大半年的兒子回國後,依舊跟雲聲然如膠似漆,她心裡就鬱悶了。
“我不喜歡她。”她朝著唯一的兒子直言道。
景聞看了甚少管自己的姚琳琳一眼,隨後淡然道:“我喜歡就行了。”
跟她過日子的人是我,不是你。
姚琳琳在兒子俊秀的眼中看到了那句潛臺詞,不由被噎住。
一直以來,她都是自傲的,崇尚唐朝貴女的自信灑脫,魏晉名士的豪放不羈,也下意識吸收了那時期最鮮明計程車族門閥之見——好在沒有養面首的癖好——對賢妻良母、家長裡短、素手調羹、把屎把尿之類的俗世不屑一顧——都她做了,還要保姆做什麼?相比之下,她更樂意沉浸在藝術的海洋,結交同志,陶冶自己的情操。
對這個被兩方父母逼著完成任務般生的兒子,不能說沒有感情,但是的確親不起來,她也沒時間帶小孩,而等到她年紀漸大,想要彌補的時候,卻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對待這個木石般的天才兒子了。
相比之下,景聞的父親景齊對雲聲然就沒有多大的想法了。在對個人主義和自由主義的貫徹上,他和姚琳琳是“一丘之貉”。人生苦短,為何不及時行樂?從小他就是b市數得上號的花花公子,出了名的愛玩會玩,因為作風問題不知道打斷了景老多少手杖,但你要是以為他是個草包那就大錯特錯了。國外名校mba畢業,景齊被忍無可忍的景老爺子打包丟進他二哥的企業後,很快在商場上混出了個“金算盤”的名聲,有了他的日京集團如虎添翼、蒸蒸日上,樂得身為董事長的他二哥景慕合不攏嘴,直道四弟有天分本事大,沒白疼他。虧得景齊在正事上的懶惰和享樂習性讓他沒有挑大樑的野心,加上有志於科學的景聞也不像有意商界的,這讓景慕對幼弟父子倆更加容忍和疼愛。
景齊對兒子的感情不置可否,本來嘛,娶個名門淑女又怎麼樣?看看他和姚琳琳,不也是對怨偶嗎?就連傳宗接代的大事……說實話,其實景齊也不是很在乎的,他景家這麼多男丁,不差他兒子孫子這一支。
養孩子太麻煩,還老被長輩有藉口唸叨,煩死了,這是他的切身體會。不過既然已經生出了個景聞,他也不是完全沒有做父親的自覺。於是,既然看出了景聞對那姑娘不簡單,那麼自己抬抬手放出風去照顧一下人還是做得到的。就這樣一個電話直接打到了海旭集團老大展旭那裡。
這件事姚琳琳也有所耳聞,心裡更加不舒服。只要“小明星”和景齊牽扯在一起,總讓她有作嘔的*。
“沒什麼事我先上去了。”景聞朝她點點頭打了招呼,徑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裡是景家在市郊建的宅子,臨山傍水,空氣清新,極適合景家二老頤養,景家的子女在宅子裡都有自己的房間,不過在市區裡也各自有住處。
今天景聞來市郊探望爺爺奶奶,二老很高興,把景齊和姚琳琳都召了回來吃了頓小家宴。
“下次把小云也帶過來吧,別害羞,好久沒看到那孩子了。”飯後,幾人在客廳品茗閒聊,景奶奶和藹地朝景聞說道。
景聞一笑,望著從小對自己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