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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是杜康正在和他比畫手勢。
“打不打影片電話都差不多吧。”
杜康哈哈一笑，“主要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原理，從本質上來說就是用法術來引導颱風的軌跡偏移嘛，至於細緻如何做到嘛……主要是憑感覺的！”
“哦哦哦……”
韓衛恍然大悟。總算是反應過來自己問出這個問題有點問題——就和一個小學生詢問世界頂級數學家一個世紀難題是如何證明的一樣，就算是數學家能夠細緻地分析講解出來，難道小學生能夠聽得懂嗎？
很顯然，放在修行這一塊，他和杜康的差距就差不多就是小學生和頂級專家的差距。
至於杜康所說的不知道怎麼細緻講述原理……在韓衛看來，那就是妥妥的不想讓他太難堪而故意找的說辭了。
“至於挪去哪裡嘛……”杜康繼續回答韓衛之前提出的問題，關於這一點他當然是早就考慮過，“你覺得往小日子那邊怎麼樣？”
“我馬上彙報給領導，看看他那邊怎麼說，這樣可以嗎？”
韓衛頓時不敢表態了，主要是這種事情確實已經超出了他的許可權範圍。
“行，我還有一段時間才到呢，颱風也還得一兩天才能夠登陸。”杜康表示時間很充裕。
……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大家商量一下吧。”
不出所料，韓衛的上級在聽韓衛說了這件事之後，又立刻召開了遠端的小黑屋會議。
一時間，小黑屋內一片安靜。
人都麻了。
這裡的“人麻了”當然不是因為覺得“這種事情為什麼還要召開會議浪費時間”，而是被這個訊息所震驚。
“那可是一個超強級颱風！”有人忍不住感慨，“需要那麼多個省做緊急動員和應急預案的颱風……說挪走就能挪走？”
“咋的，你不樂意？”
“屁話，什麼叫作我不樂意？我巴不得以後所有的颱風都能夠被這樣挪走，我只是感慨，感慨你懂嗎？尤其是還能夠直接挪到小日子那裡，說不定還能夠途徑棒子，一箭三雕的大好事，我連高興都來不及！”
“現在的問題就在於這裡，到底要不要往那邊挪？如果被發現的話，在國際輿論上我們可能就要面臨不利的形勢……”
“這說的是什麼話？就這麼說吧，我們現在有能力確保觀察到那位的一切行動，並且判斷出颱風的執行軌跡是被人為干預的嗎？”
“不可能，哪怕是我們現在提前知道了，也絕對不可能。任何光學攝像會直接被那位的一種光學屏障法術所遮掩，而雷達監測則是因為反射面積太小而不可能生效，再加上那位應該還會有其他的對應法術遮掩，所以基本是不可能實現的。
至於那些法術方面，就更加不用提了，現在在法術方面就是真正的凡人與神仙之間的差距。”
“光是能夠改變颱風軌跡這一點就已經很可怕了，以現階段人類科技的實力，除非不計代價地同時使用上百數量的核彈，否則根本無法做到摧毀颱風或者人為改變颱風軌跡。”
“所以，基於這種前提條件，就算是颱風改變了軌跡，而且直衝衝地朝著小日子去，只要那位配合隱藏一下，不弄出像華山那次那樣大的動靜，就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指認到我們的頭上？”
“應該是這樣沒錯。”
“那還等什麼？有多少挪多少，以後有颱風都往那邊挪！如果成功的話，這可是天災級別的威懾，我們就相當於又平白擁有了一項大殺器，還是完全無法抵禦的大殺器！”
“看來討論的結果基本上已經出來了。”韓衛的上級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沒說話，眼見情況差不多，這才開口，“那麼，贊同的舉手，可以棄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