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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住沙俄,只要一有動靜,立馬狙擊。命費揚古、葛禮領軍進西藏,擊其後方,斷了年羹堯退路。三路大軍分進合擊,命八阿哥協同太子統籌糧草、後勤事宜。
九月初,胤禛的大軍已順利抵達。家書寄回,文若心急如焚,她知道,年羹堯的首要目標,就是胤禛!只有絕了這個天命之人,他才有機會取而代之。不!她不要在這樣毫無作為的待在北京!“胤禛,生同生,死同死!我要去前線!”
“駕!駕!”文若揮舞手中的鞭子,恨不得馬兒再長出四蹄來,四天四夜,餓了吃點乾糧,累了就伏在馬背上休息。她根本忘記了疲累,心裡只有一個信念:去胤禛身邊!阻止年羹堯!
眼前是茫茫大草原,胤禛的軍隊,在哪裡?她幾乎已經失去了知覺,唯有最後一絲信念支援著她,“我一定要找到他!”縱馬在一望無際的綠野,漫長的一天過去,當她看到那綿延的營帳,那高高飄揚的旗幟時,總算舒了口氣:“到了!”
守衛的兵士無論如何也不肯相信,這個奄奄一息、滿面汙垢的女人竟然自稱是四福晉?文若實在無力與他爭辯,伏在馬上,從懷裡掏出一塊牌子,正是四貝勒府的腰牌,士兵接了,忙趕進去通報。當文若看見那抹熟悉的身影在眼前出現,快步向她跑來的時候,嘴角泛起笑意,眼前一黑,就從馬上栽了下去。
四阿哥胤禛,守在營帳的床邊,看著床上的人兒,緊緊地握住她的手,雖然她現在滿頭、滿臉都是泥土,可是在他眼裡卻勝過了天仙。是什麼樣的力量,可以使眼前這樣一個嬌弱的女子孤身一人、千里迢迢地來到這裡?是什麼樣的力量讓她忘記了畏懼?這是兩軍交鋒的最前線啊!他緊緊地,緊緊地握住那隻手,今生今世,再不願放開。
兩軍對壘已近半月,可是年羹堯卻避而不戰,難道他在等待什麼?
隨軍的糧草不多,可是朝廷後繼的糧草總是不能按時到達,四阿哥胤禛深邃的眼眸裡,隱藏了一絲看不見的東西……
九月中旬,軍中謠言頓起,說什麼八爺和太子暗中相鬥,糧草扣住不發,說什麼八爺欲藉此時機扳倒四爺和太子……人心惶惶。
這一日,派出去的探子前來回報:找到了年羹堯主力!胤禛大喜,如今這種情況,實在不宜久戰,理應速戰速決!於是整頓大軍,拔營出發。年羹堯此次也不再回避,兩軍第一次正面交鋒即將到來。
“胤禛!帶我一起去!”文若的語氣無比堅定。胤禛握住她的手,“你就在這裡——”“不!”文若打斷他的話。她知道,這一戰,實在生死未卜。“胤禛,昔日玄武門兵變,太宗尚帶著長孫氏,可知為何?”胤禛不發一言,深邃的眼眸有一點潮溼,文若看著他,字字鏗鏘:“生死相依。”胤禛把頭扭轉,低沉的聲音帶點滯澀:“上馬!”
天邊彷佛飛來了一片雲彩,遮住了他們頭上炫目的太陽,又彷佛是決絕般的目送這一對迷途鴛鴦……
黑山白水,茫茫草原,兩軍相對,旌旗遮天。
“哈哈……”年羹堯一路狂笑,縱馬從軍中奔至陣前,“胤禛!你認輸吧!這一場仗,你輸定了!”胤禛鐵青著臉,十三罵道:“年羹堯!你這只不知道認主的狗!背叛主子,勾結敵國,你還有臉活在世上?”年羹堯道:“簡直笑話!我乃堂堂華夏後裔,你們滿人不過是外族蠻夷,敢自稱我的主子?如今我舉義旗討伐你們,是應天命,順人心!我漢人的大好河山,豈容你們這些滿狗覬覦!”年羹堯為了籠絡各方義軍,打的自然是反清復明的旗號。
文若道:“年羹堯!虧你自稱義軍!自稱應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