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渦狀,標誌著從未經歷過的天氣現象,感覺周圍的一切如入地獄般混沌。
風直吹著杜爺頭上的亂發,出海經驗豐富的他,居然漸漸被這景象侵蝕掉了內心,他感到寒冷,身上任何一處都是如此。
&ldo;我們被詛咒啦。&rdo;
&ldo;如果觸犯了神靈,將不得好死!&rdo;
船員們哭天喊地地叫喚,在自己的崗位上屈膝拜地。
杜爺壓制住不安,嚴肅地環顧四周。
&ldo;難道那個故事是真的?&rdo;
在大洪水時代就已繼承的恩典與懲罰依然延續至今,大海的貴族無時無刻都在執行這條命運的法則,它們的出現,是無可奈何之下的掙扎,是忍無可忍之下的動怒!
&ldo;神明啊,請不要將痛苦轉嫁給我幼小的孫女,我願接受懲罰,一切由我一個人來承擔。&rdo;
幾分鐘後杜爺登上了位於船最高的瞭望臺,面對著強襲呼嘯的大風喊出了聲音。
&ldo;大家把抓到的魚全部放走,一條也別剩下!&rdo;
這時名為&ldo;海角號&rdo;的漁船已經駛入了深紅色烏雲的中心地段。
&ldo;咳咳……&rdo;
一陣咳嗽聲將我從昏暗的白日夢中驚醒。
&ldo;爺爺,什麼時候才能見到爸爸媽媽和弟弟呢?&rdo;
脹紅的小臉迷糊地搖擺,半睡起的眼眸中飽含著濕潤。
人在發燒患病,身體無力且極其虛弱的時候,很容易產生幻覺,此時孕育出來的思念往往是最真摯的,對於自身的無助,盼望渴求的情意會顯得格外濃厚。
泠瀾一定是夢見了她原來的一家人。
&ldo;杜大爺不在,我想他很快就會回來。&rdo;
過去遇到這種情況,一定是杜爺陪著她吧,我不得不殘忍地糾正她的誤認,說來自從在大壩和他分開後就杳無音信了,不安像刀子般一道道刻在心頭上。
&ldo;又是你啊。&rdo;
女孩的聲音小到恐怕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一副無神的睡眼認出了我,起初一刻存有少許安逸與欣喜,但很快陰沉了下來。
&ldo;為什麼不去上課?&rdo;
&ldo;我也得了感冒。&rdo;
看著她犀利的眼神,對我的回答有點反感時,我再補充了一句。
&ldo;換句話說,總之是不想去。&rdo;
&ldo;一直躲在這裡也不好吧。&rdo;
這傢伙我多少了解,比起承受孤獨麻煩別人令她更加討厭。
但作為當事人這是我主動的選擇,有這麼好的棲息所,整天泡在這裡都無所謂,再說總得要有人給她填飽肚子才行,想到這裡,我轉開了話題。
&ldo;我去買點早餐回來。&rdo;
&ldo;不要老是用你的錢。&rdo;
還以為她要說你別去買呢,在心裡其實還是想要我幫忙的吧。
&ldo;那個。&rdo;
她伸出了手臂軟弱地指向舊櫃子。
&ldo;裡面有個陶罐。&rdo;
我走過去開啟櫃子,這個時代還有人用如此的儲錢方式,實在難以理解。
把手伸進去便知,其實並沒有多少錢,不過櫃子的罐子確切說不只一個,把眼前高低幾乎相等的東西形容成未開局的國際象比較合適。
我隨意翻弄,假裝取了錢,關上櫃子的兩扇門動身離開。
泠瀾無意間像是自言自語地開口:&ldo;爺爺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