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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經歷過的情人之中，真正摻雜不清的，一個是張貴生，一個是王錚。好像首尾呼應，圈成一個圓圈，內裡概括了徐文耀這個人。
&ldo;吃吧。&rdo;徐文耀把肉切好了，輕聲說，&ldo;冷了就不好吃。&rdo;
張貴生抬起頭，眼睛蒙上一層水霧，他飛快低下頭，抖著手，叉起一塊肉放進嘴裡嚼，點頭含糊地說：&ldo;好吃。&rdo;
徐文耀嘆了口氣，默默地靠在靠背上，他端著咖啡，看張貴生如吞嚥苦藥一樣逼著自己吞下他切好的肉，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匆忙喝了一口咖啡，突然覺得味道出奇的古怪，又苦又酸。
&ldo;你現在做什麼工作？&rdo;
張貴生一驚，叉子差點掉了：&ldo;我，我做我能做的活……&rdo;
&ldo;到底是什麼？&rdo;徐文耀問，&ldo;你的手不方便，肯定幹不了老本行了。&rdo;
張貴生苦笑了一下：&ldo;老本行，我快忘光了，都十幾年沒碰過……&rdo;
&ldo;十幾年？&rdo;徐文耀抓住他話裡的漏洞，問，&ldo;你的手這麼說是很早以前受的傷了？怎麼傷的？是在我們分開後不久？&rdo;
張貴生臉色發白，放下叉子說：&ldo;你別問了。&rdo;
&ldo;告訴我。還有這個頭髮怎麼回事？&rdo;徐文耀問，&ldo;我記得你以前發質很黑很好。&rdo;
張貴生咬著唇，沉默不語。
&ldo;你不說也沒關係，&rdo;徐文耀輕聲說，&ldo;但我聽過一個傳聞，當然不一定屬實，據說你當時情況有點糟糕，j，我不是想窺探你的隱私，我是想說你能信任我，需要幫忙的話，也許你可以找我。&rdo;
張貴生微微發抖，越發蜷縮著腰背，彷彿要把自己藏起來那樣，過了許久，才鼓足勇氣才顫聲說：&ldo;都，都過去了。&rdo;他抬起頭，含著眼淚微笑，&ldo;文耀，你長大了，現在成為一個優秀的成功人士，就像，就像我試想過那樣，看你這樣，我是真替你高興，但我很好，現在很好，可能會有些不如意，不過誰不是這樣呢？&rdo;
徐文耀被一種羞愧抓住，他想幫助這個男人，說到底是為了他自己，全然沒替對方考慮過。他過了十幾年，本質上跟當年那個只會索取的少年又有什麼不同？
&ldo;我的手雖然不方便，但腦子還好用，又沒殘廢，養活自己總是有辦法。&rdo;張貴生謙卑地笑著，&ldo;你，你請我吃飯已經很好了，不需要再做什麼，真的，我……&rdo;
這時，徐文耀的手機響起，他接了，傳來王錚的聲音：&ldo;徐文耀，你不是說來接我嗎？&rdo;
徐文耀悚然一驚，自己竟然把約了王錚吃飯的事忘記了。他忙說：&ldo;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剛遇到點事，一忙就趕不上給你打電話了，對不起啊，你檢查完了？吃飯了嗎？都多晚了，你可別餓著……&rdo;
他還沒說完，就被王錚打斷：&ldo;我一直等你，怎麼可能會去吃飯？&rdo;
此刻隔著話筒，徐文耀也聽出王錚壓抑的怒氣了，他從沒碰見王錚發火，語氣這麼生硬還是第一次，他不由得心裡惶恐起來，一迭連聲說：&ldo;那你趕緊去吃點東西，你不能餓的，別管我了，對不起啊小錚，都是我不好，我遇到的事有點急，回去再跟你解釋好嗎？&rdo;
話筒裡傳來王錚的呼氣聲，然後，他冷淡地問：&l
![[柯南]諸伏家今天美味的蓋飯](https://www.vodtw.tw/image/55/55443/55443s.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