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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的專家是半夜被叫起來的,收拾完行李天都亮了。 朦朦朧朧的就被塞進一架運輸機,到了飛機上一看幾位,還都認識,很熟悉的那種。 三位專家,配了四位助手,三名專業的護士。 去哪兒不知道,只知道有緊急任務,都是軍醫,聽令就行,也不會亂打聽。我們去哪兒,到底幹啥。 這些話,他們不會問,但心裡都清楚,有一位重要人物需要他們急救。 首都到根河的直線距離在一千三百多公里左右。 根河有個小型機場,平時起降小型飛機,主要護林作用。 中型的客機起降不合適起降,也只有那種粗糙的運輸機可以不受跑道限制。 五點半起飛的,到了根河差不多七點多點。 醫療隊提著行李下了飛機,還沒等緩過神來適應一下,就請到一輛大巴上。 清晨這邊的路上行人少,車也少,司機仗著技術把油門踩到底,順著彎曲的路開出跑跑卡丁車的速度來,就差來個漂移加氮氣了。 有一位助理和護士受不了這速度,在運輸機上就忍著,結果到地面還這樣,一張嘴,全吐車廂地板上。 根河區醫院,韓隊長拉著剛查完房的院長,等待迎接從首都來的專家們。 八點20分專家們到達醫院。 最先下場的不是專家,而是助手和護士,直奔距離不遠樹根下或綠化帶先嘔一陣。 “這…”根河區醫院的院長茫然的看著,其實很想問這是什麼情況。 隨後扭頭對身後的一位醫生說道:“打點水,給同志們漱漱口。” 韓隊長見到專家下車,對著院長說道:“來我給你介紹一下來自軍總院的教授們,這位是李教授,骨科專家。那位是王教授心肺專家,那位是孫教授外科專家。” “辛苦,辛苦”說著院長伸出雙手趕緊迎上去。 這是大神來了小廟啊!請都請不來的一位,今個可來了三位。 “不辛苦,半夜把我們喊起來,又跨越千里肯定病情刻不容緩。先去看看病人,邊走你邊給我說一下病情。”那位李教授先說著,就往裡走。 一大群人走進住院部,後面還跟著好多穿白大褂的醫生。不知道還以為上面有人下來檢查呢? 三位專家圍在邢寶華的床前,傳遞著X光片子,李教授甚至還看了看那枚12.7的彈頭。 很快都有了結論,這枚彈頭不是直接打在防彈衣上,而是穿過某個物體才擊中在防彈衣上。 如果不是那個物體,就算防彈衣擋住了12.7的彈頭,人也會因為動能緣故擊傷內臟而亡。 根本就不會給翻山越嶺的機會。 透過X光片子來看,邢寶華現在危險情況,就像院長說的那樣,有一根肋骨斷裂後錯位了。 如果移動的話,很容易刺傷肺部,引起氣胸、血胸。嚴重的話可能引起一些開放性的損傷。 經過觀察,邢寶華暫時有氣胸的表現,也幸好是氣胸,要是血胸的話,那就麻煩大了。 根河地區畢竟是區縣級醫院,醫療裝置別指望有多先進。 一問,這裡竟然還有CT機。 有CT幹嘛還要照X光啊!現在立刻全身照一下CT。 趁著邢寶華做CT的空當,首都專家稍微休息和院長聊,說他們這裡很先進,很多市級醫療單位都沒CT機。 根河區醫院院長笑呵呵的說道:“是上面政策好,可以貸款購買,分期付款。這些機器都是R本貨。” 韓隊長一聽,樂了,這不是邢寶華當初給尼康拉的業務,提高業務量把股票價格抬上去,好出售他在尼康的股份嗎? 看看,無心之舉把自己給救了吧。 邢寶華的CT結果很快出來,專家們湊一塊研究治療方案。心肺專家屬於內科,暫時用不上。 外科主刀,骨科輔助,等醫療方案研究完畢後,那位孫教授問向韓隊長,誰來籤這個字? 得,沒人敢籤,韓隊長也不敢,於是打電話問上級。 現在找邢寶華的家屬簽字,有點不現實,哪怕有飛機還得一天,加上邢寶華高燒昏迷,誰都感覺不能等。 情況彙報給上級,說明了緊急情況,那就按照戰時條例走。 有上面的一句話,醫護們就放手幹吧! 術前的各種身體檢查做完,化驗單很多,按照行業規範,發燒這種基礎病症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