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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撩的孤王確實難受了。平日裡也這樣惹周大人疼惜?”
沈江姩一怔,莫非他說的並不是窗,“沒...”
宋煜在門口狠狠徘徊幾次,正打算進家裡做客,忽聽門外謝錦的嗓音傳來。
“爺,側妃娘娘受了風寒,身子不舒服的厲害。說是在東宮門外自申時等您到戌時,等了二個時辰,吹了寒風。”
聞聲,宋煜面色緊張的離開沈江姩的身子,看看天色,竟然已經戌時了,他方才和沈江姩在床上竟耽擱廝磨兩個時辰,竟忘記答應了邱夢酉時回府一起用晚膳。
沈江姩拉起被褥掩住滿是吻跡的身體。
“先傳了太醫去給邱夢看身體。孤王這便回了。”宋煜坐在床邊平復著呼吸,身體脹的難過。
沈江姩將被褥壓在心口,凝著宋煜沒有說話。
宋煜回頭睨她一眼,在她面前將褲子提起,將華貴的衣衫系起,“今天先這樣吧。”
聞言,沈江姩嘴唇蒼白了幾分。
他沒有任何過多的解釋,沈江姩亦不知曉他後面怎麼打算,她孃家的事是她此時唯一關心的,但他半個字也沒有提及。
宋煜穿戴好衣衫,便自出門處衣架取了禦寒披風,毫不留戀的準備離去。
沈江姩見他掀門簾出了屋子,她忙拉過杏色裡衣,披在身上,赤腳追了過去。
出屋,寒風吹在沈江姩身上,登時冷意侵身,屋內極暖,屋外極寒,沈江姩不由打起哆嗦來。
宋煜腳步走的極快,沈江姩出屋時,宋煜已經走到長廊中間,她清楚他記掛側妃身體,要回去看望他的側妃,她小跑幾步跟在宋煜的身後。
廊下地板很冰,有些積雪,她赤腳踩上去,刺骨的冷,不多時這雙腳就沒有感覺了。
宋煜聽見身後的腳步聲,並沒有迴轉身看沈江姩,而是一路疾步踏入大院,朝著他的馬車步去。
沈江姩跟在宋煜身後,走過了長廊,步下了石梯,最後打著兩腳插進了厚厚的積雪裡,在宋煜上馬車前,她伸手拉住了宋煜的衣袖,“宋煜...”
情急之下,她又不知分寸的叫了他的名諱。
宋煜袖底一沉,回頭,見她用白皙的小手攥在他寬大的衣袖,終於得見那她今日初來時遮遮掩掩的凍瘡,以及她十指上被熱茶燙的鼓凌凌的水泡,腦海裡恍惚記起她雙膝因為罰跪落的黑青,一身傷,活該啊,可這心裡...
低眼又見她赤著一雙腳丫踩在雪地裡,身上只穿一件裡衣顫著嗓子叫他宋煜,“追出來做什麼,剛才的事還想繼續?”
沈江姩眼眶一酸,“你要走了嗎?”
“嗯。”
“我想我孃親和我妹...”
“和孤王無關。”
“我爹的事怎麼辦...”
“剛才孤王並沒把你怎麼樣,你大概是懂的吧?”宋煜居高臨下,又想起她懵懵懂懂開啟小窗的青澀模樣,“沒把你怎麼樣,孤似乎沒必要管你爹的事。”
沈江姩隔著一層窗戶紙大概知道他指什麼,曾經嫁到周家為婦之前,阿孃曾經隱晦的給了她一個荷包,羅紗帳下男女交頸相眠,她也不是說完全不知床圍事,甚至於她是有心與周家過日子,既然聽父親的嫁了,便是嫁了,若不是周芸賢暗藏禍心並不勉強她,她怕是已經盡內婦的責任,給周芸賢生兒育女,並沒有刻意立牌坊為誰守身,只是周芸賢恰巧狼子野心,她心裡始終不能忘卻過往,便相安無事。
“我懂...那...那剛才我們那樣,縱然沒有到令你管我父親的地步,那能不能讓我見見我娘和我妹妹?”
宋煜低頭凝著她,她鼻尖被凍紅了,身子不住的發抖,她說,“求你了,我包袱都帶過來了...我妹妹滿月的時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