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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己樓……大哥不希望你去涉險,你和陛下也曾是朋友,最好不過化干戈為玉帛。&rdo;
蘇己樓眼中一絲憂傷閃過,只留了句無法挽回的事實便離開了:&ldo;大哥,邑蘇沒了。&rdo;
是啊,邑蘇沒了,所有的親人都被殘忍的斬殺了,到底是源於帝心什麼樣的憤怒,才讓他門遭受這場殘酷的無妄之災?
朋友?如果那個人真當自己是朋友,即使是念及一絲友情,也不能如此手不留情。
蘇己樓獨自回到臨照宮,便覺得頭有些痛,這一痛就牽起了諸多往事,他砸了砸腦袋,為什麼當初沒能把自己摔得忘記一切,或者直接把自己摔死?
鴻仙宮外這邊,宮外的侍人擋住了皇后,那侍人彎身倒是顯得很恭敬,但是言語卻是透露著囂張:&ldo;娘娘,陛下有命,您不得入內。&rdo;
&ldo;本宮要見陛下!&rdo;
&ldo;娘娘,陛下說不會見您的。&rdo;
皇后又只得氣急敗壞的回了德壽宮,回頭又將靈妃找來商計對策。
靈妃的意思是,既然現在大王已經連個見面辯解的機會都不給了,那隻能以情動之,愛情自然是不行,愛情那邊有蘇楚掌著,這情自然是親情‐‐去太后那兒說情去。
再去與會安王商量說說情,會安王帝原好歹也是陛下的王兄,希望一番動員能讓陛下起碼給個見面解釋澄清的機會。
入夜,臨照宮飛入了一隻金羽雀,落上書案。
蘇己樓取下它腿上裹綁的錦帛,開啟,看了上面的字,眉心一皺。
回身寫好回信後系在雀腿上,出去將其放飛。
那雀飛出臨照宮上,盤旋一圈又折了個方向,進了鴻仙宮處,穿過重門,輕輕落在一人手腕。
那人衣著暗紫長袍,眼角眉梢的俊秀妖嬈難以掩飾,卻是個男子。
看著金翅雀果真落到自己手上,還討好般的啾啾叫了兩聲。他抬眼勾唇,回身笑道:&ldo;娘娘果然有御飛禽之能,奇哉。&rdo;
金羽雀又飛落到蘇楚手上,蘇楚倚在榻上看著手上的金翅雀,若有所思。
&ldo;這蘇大人果然是有備而來。&rdo;佔宿笑道:&ldo;呵,娘娘喚來這金雀可是要揭發蘇大人?&rdo;
&ldo;他是我親生哥哥,我豈會害自己唯一的親人。&rdo;蘇楚站起來:&ldo;看看那信上的內容。&rdo;
佔宿解下雀腿上的錦帛,開啟看了一眼,哦了一聲,別有深意的一笑:&ldo;安尋亦?&rdo;
只見蘇楚的身子果然一動,卻依然強穩著神態,她拿過信帛來看,露出與蘇己樓一樣的表情。
如她所料,蘇己樓來華歌是有目的的。
這信是此時被拘溟山安城敬的所寫,寥寥幾字說的是安尋亦入宮災禍難免,讓蘇己樓速想辦法讓安尋亦離開華歌。
佔宿挑著眉眼又笑道:&ldo;看這信的來由‐‐娘娘,您的這位哥哥與西延侯來往甚密呀。如果西延侯真是反業逆臣,那麼蘇大人自然也有同謀的可能,娘娘打算如何呢?&rdo;
蘇楚將信重新系好,放飛了金翅雀,回身看他一眼:&ldo;祭司有通天之能,不如就算算本宮的心思?&rdo;
佔宿仍是一笑:&ldo;娘娘謬讚,佔宿豈能通天,只是欺人騙世罷了。&rdo;
&ldo;祭司還真是自謙。&rdo;蘇楚重新倚回去,挑起媚眼來看他:&ldo;都說那安城敬手下有個奇人,叫房演,尤善演卦,燭照龜卜。本宮倒是好奇,西延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