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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還是在柴房被焚當晚。偏偏又是你房裡的人,只怕也是最知道什麼時候才有剛熬製好的蠟油。有沒有這麼多巧合同時存在?”
寧璞玉衝她友好的笑了笑:“榮側妃所言不錯。不過,這只是證據之一。”
“願聞其詳。”榮燕雯與她笑靨相對。
寧璞玉聳了聳肩,明媚的臉色慢慢的沉了些:“有時,驚鴻一瞥不光是男女之間。嫦楽你躲在樹後面,正在那日頭之下。湊巧我一眼就看見你耳朵上這對耳墜子了。”
嫦楽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滿眼惶恐的看著她。
“這耳墜子很普通。”寧璞玉伸手從她耳朵上摘下來:“一兩銀子都用不了。可是偏偏,配珠竟然是頂好的東珠,雖然小,也總要上百兩銀子。你一個丫頭,哪來的這麼多錢?難不成,手腳不乾淨,偷的?”
“不是的,奴婢沒有偷,這是靳主子賞賜給奴婢的。”這話衝口而出,嫦楽下意識的捂住了嘴。
靳佩瑤忙道:“婢子伺候的好伺候的盡心,妾身賞賜她幾顆小東珠也要皇子妃允准嗎?”
“不需要。”寧璞玉幽然一笑:“你喜歡賞奴婢什麼,那是你的自由。”
“那不就得了!”靳佩瑤心虛的不行。
“只不過你應該事後再賞,而不是事先拿這物件當彩頭。”寧璞玉饒是一笑:“這東珠原本應該是個手串吧?嫦楽縱火的時候,不小心弄斷了,珠子滾了一地。於是窗臺下面還散落著幾顆。火一燒起來,原本就膽小如鼠的她,當然驚慌的不行。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些珠子踩碎,於是粉末就留在那地上了。剩下的不多。只好穿在別的飾物上。”
靳佩瑤嗤鼻一笑:“寧側妃的故事還真是動聽。地上有些粉末,就是東珠粉麼?即便是,又根據什麼判斷,是我賞給嫦楽的?難道上面寫了名字不成?”
“問得好。”寧璞玉笑盈盈的將這一隻耳墜子給嫦楽戴上。
她手指碰到嫦楽的時候。那丫頭哆嗦的厲害。
“火烤過的東珠,就這麼看或許看不出痕跡。但在烈日的強光之下,珠子就變得不同了。這一顆倒好,沒有什麼不同。倒是那一顆”
寧璞玉笑容漸漸轉冷:“只需要讓嫦楽摘下來,拿到外頭仔細照一照。午時才過,現在的日光正是最好的時候。”
榮燕雯點頭附和:“不錯,一個巧合兩個巧合就算了,接連都是巧合,那東珠若在被火考過,嫦楽你就真的是百口莫辯了。還不趁機交代清楚,非要爺扒了你這身皮麼?”
不得不說,榮燕雯煽風點火的本事,把握的極好。每次都在最恰當的時機。
嫦楽嚇壞了,連忙叩頭求饒:“二殿下饒命,皇子妃娘娘饒命,奴婢奴婢”
“你別在這裡聽了別人的無稽之談就信口開河。”靳佩瑤急了。連忙打斷了嫦楽的話:“你沒做過,有一百個巧合又能怎樣?”
“還不從實招來,是要我扒了你的皮嗎?”馮鋮眼睛一瞪,一雙大手就朝嫦楽伸了過來。
一邊是寧側妃的震懾,一邊是馮鋮的恐嚇,身後還有靳主子的鎮壓。嫦楽只覺得是沒有活路了,身子顫的厲害。
寧璞珍見這勢頭,幽幽開口:“嫦楽,實話實說對你沒有害處,畢竟這些不是你的本意。”
她的語調很柔和,叫人安心。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嫦楽憋不住哭著喊道:“奴婢真的不想放火,是靳主子命令奴婢必須去的。那東珠的確是靳主子賞給奴婢的酬勞。二殿下,皇子妃娘娘饒命啊”
她邊說邊哭,嗓子都嘶啞了:“靳主子叫奴婢盯著寧側妃,說她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則府裡不會嚴禁旁人告訴她府外的事情”
這話一出,寧璞珍的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
然而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