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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原諒,”肖先生極有禮貌地低聲說,一邊勉強掩飾著笑意。他臂彎挽著奧莉維亞小姐,優雅地鞠了一躬,“我想我和奧莉維亞小姐在這裡有些多餘,還是先告辭了。我可以替我倆擔保我們會像‘三不猴’一樣又聾又啞又瞎。①”(①本佛教寺廟中常見的分別捂住眼睛、耳朵和嘴巴的三猴形象。寓意,為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聽的不聽、不該說的不說。)他的藍眼睛閃著幽默的神色,“我們讓你們來決定今晚看到或聽到了什麼……或者沒有。來吧,親愛的。”他帶著奧莉維亞小姐轉身返回莊園。
伯爵轉向鮑曼姐妹的母親,她個子頗高,窄窄的臉像是隻狐狸。她一臉義憤填膺的表情,只不過為了不錯過任何好戲才沒有開口。黛西事後懊惱地解釋說,鮑曼夫人從不會在一部戲的中間歇斯底里,而喜歡留到幕間休息的時候再發作。
“鮑曼夫人,”韋斯特克里夫問,“我可否請求您對此事保持沉默?”
伯爵,或者任何有貴族頭銜的男士,哪怕是請求雄心勃勃的鮑曼夫人一頭跳到花壇裡讓他開心,她也會照做不誤的,還會完美地翻著跟頭。“噢,當然,勳爵大人——我從不會散佈這麼低俗的流言。我女兒真是不明就裡,天真無邪——看到她們和這個……這個不檢點的姑娘走在一起真讓我憂心。我肯定像您這麼明斷的紳士一定能看出來我的兩位天使是完全無辜的,她們是被這個她們當做朋友的老謀深算的姑娘帶得迷失了方向。”
韋斯特克里夫懷疑地朝兩位“天使”冷冷瞥了一眼,“確實。”
亨特的胳膊一直保護地摟著安娜貝爾的腰,他冷冷地看著這群人。“隨你們的便。佩頓小姐的名聲今晚一定得被損害,不管怎樣。”他拉著她沿小路朝前走去,“來吧。”
“我們去哪裡?”安娜貝爾問道,想掙脫他的臂彎。
“去屋裡。如果他們不願意做目擊者,看來我得當著其他人的面誘騙你。”
“等一下!”安娜貝爾叫道,“我已經答應嫁給你了!為什麼得再丟一次臉?”
亨特不理會韋斯特克里夫和鮑曼姐妹的抗議,簡短地答道:“保險起見。”
安娜貝爾停了下來,任他怎麼拉也不肯移動腳步,“你不需要保險!你以為我會不守諾言嗎?”
“一句話,是的。”亨特平靜地把她往前拖,“現在,我們去哪裡?大廳,我想。那兒有很多人可以見證你被強暴。或者,也許棋牌室——”
“西蒙,”安娜貝爾抗議道,被他粗魯地往前拖著,“西蒙——”
她的直呼其名讓他一下子停了下來,轉身好奇地半帶著微笑低頭看著她,“怎麼,親愛的?”
“看在上帝分上,”韋斯特克里夫低聲說,“我們把這留到業餘戲劇之夜吧,好嗎?就算你真的這麼一心想要她,亨特,你也不必再向我們展示了。我很樂意從這裡趕去倫敦見證你的未婚妻被玷汙名聲,哪怕只是為了求得這裡的安寧。不過別請我去參加你的婚禮,我可不想做個偽君子。”
“不,只是頭蠢驢。”莉蓮的嘀咕聲傳來。
儘管聲音很輕,韋斯特克里夫好像還是聽見了。他黑色的頭立刻轉了過來,滿面怒容,威脅地看著莉蓮故意做出的無辜表情,“至於你——”
“那麼,我們說定了。”西蒙打斷了他,阻止了一場顯然會變得無休止的爭論。他看看安娜貝爾,一臉男人的滿足,“你的名聲已經被玷汙了。現在我們去找你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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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搖搖頭,露出只有剛剛被違背意願的貴族才會有的冷冷的不悅之色。“從沒聽說過一個男人剛剛毀了一個姑娘就這麼急不可待地要向她父母坦白。”他陰鬱地說道。
第二十章
菲莉帕對這個訊息的反應平靜的令人吃驚。他們三個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