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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隻手覆上她的側臉頰,她年紀還小,因為跳級,讀了大學比別的同學都還小很多,臉蛋摸起來滑嫩細膩,讓人愛不釋手。
他熟練地舔她的上顎和貝齒,讓她呼吸都變得急促,只能哼哼唧唧地求饒。
最後還要抱著她,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才能平靜。
林四月還偷偷地戳他:「你是不是有反應了呀?」
程延抬起頭,又恢復了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你又跟室友一起看什麼了?」
林四月扁扁嘴:「我好奇嘛。」
程延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抬腿就往外走,林四月連忙跟上他,然後笑嘻嘻地撒嬌,把自己的手擠進他的手掌裡,像模像樣地跟他十指相扣。
第8章 、四月七日
往事如流水,再追憶時只剩下不可說的憂思。
其實現在想來,四月並不知道究竟是因為她太愛程延,所以在分離時才格外的刻骨銘心,還是隻是因為,她是被先丟下的那個,所以才耿耿於懷。
中場休息的時候四月去了一趟洗手間,她淋了把水在臉上,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抽出紙巾一點一點擦乾淨,再出去的時候依舊是那個一身風華的小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在這個熟悉的地點有過太多的回憶,路過消防通道的時候,四月不自覺地頓住了一下腳步。
只是那麼匆匆一眼,卻讓她愣了神。
該怎麼去形容呢,那個男人穿著黑色的風衣,挺著背靠在牆壁上,劇場裡是不準抽菸的,他只能出來吹吹風,本來就冷峻的臉上印滿了不耐。
上次在酒吧裡匆匆一瞥,四月只是靠著身型和側臉認出了他,今天卻得以清晰地看到他。
那個在她夢裡也毫不留情的身影與現實重疊,交織成一副光怪陸離的畫卷。
林四月站在畫卷的中央,一下子深陷其中。
他的頭髮留長了一些,使得他看上去沒那麼肅殺,也少了幾分戾氣,卻看起來更加的頹,彷彿再未有過半點歡愉之氣。
林四月的這一頓足,其實也就是片刻,但她恍惚間覺得身後的去洗手間的人來來往往,好像已經走過了半生。
是啊,他是會來的,她居然忘了,他和冉祈是生死過命的姐弟情誼,他的少年時期那場過失殺人就是為了冉祈,怎麼會在今天缺席。
林四月不過小小的一晃神,他已經抬起了頭,朝她直直地看了過來。
四月其實想像過很多次,如果她再見到程延會是怎樣的場景,是會針鋒相對,還是平靜地問候一句「好久不見」。
只是到了當下才發現,所有的言語都顯得蒼白,他們之間明明只有幾步路的距離,卻隔了數年的光陰。
那時的離散好像還在昨日,卻也好像被丟在了時光裡,再也回不來。
他們不是可以互道「你好」的關係。
程延看過來的眼神,也只有那麼一下,就從她身上掠過,片刻都沒有停留,陌生地彷彿他們從未相識,也從未有過無數纏綿的夜晚。
冷淡、疏離、平靜。
不愧是他啊。
林四月在心底無聲地笑笑,她移開了眼,一步一步地走回演奏大廳。
……
陸簡庭靠在座位上,本來在安靜地等著林四月,期間被後排的兩個小姑娘走過來討要微信,男人有禮貌地拒絕了。
林四月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陸簡庭收起那一套客套的表情,以及兩個女孩遺憾搖頭離去的背影。
四月好奇:「你幹嘛不給人家?」
陸簡庭伸手,替她撥弄開額角沾了水的碎發:「因為今天我的女伴是你,要尊重你的感受。」
四月拿出小鏡子,仔仔細細地整理自己的儀容,不甚在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