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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後來他再也沒有在她面前展露過,四月還是記憶猶新。
那些醜陋的、血腥的、腐爛的疤痕,盤踞在他的面板上,是她為他烙上的枷鎖。
她的聲音悶悶地:「疼嗎?」
程延回握住她的手,然後輕輕地將她擁得更緊:「沒有你疼。」
四月的眼淚就那樣掉下來,一簇簇地,落在程延的懷中,濕漉漉的一片。
程延將她整個人收在懷中,下巴抵著她的發頂,感嘆道:「怎麼還是這麼喜歡哭。」
四月靠在他的胸膛,被他逐漸升高的體溫燙得厲害,她努力地鑽出臉,十分認真地對程延說道。
「程延,沒有下次了,如果你再敢不要我,我就……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以及被滾燙的唇舌包圍,男人將她剩下的話盡數堵了回去,吞嚥在喉中。
他細細地吻著四月的眼睛、四月的鼻尖、四月的耳根、四月柔軟的唇。
他的四月。
是他的。
他吻過她,抬起眼睛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沒有下次了,我發誓。」
他將唇印在四月的耳後,灼熱一片,像是刻上印跡,署上他的名字。
然後補充道:「我拿命發誓。」
……
第二天一早,醒得最早的是小程歡,已經會爬會走會跑的小姑娘睜開圓溜溜的眼睛,先打量了一下陌生的環境,然後手腳並用地越過程延、爬到了媽媽的身邊。
她鑽到媽媽的懷裡,舒舒服服地靠著,然後看了看剛剛橫亙在媽媽和她中間的某個男人,伸出小短腿,踹了他一腳。
程延沒被她踢醒,四月倒是被她踢完之後發出的「咯咯」的笑聲吵醒了。
她揉揉眼睛,對上女兒期待的小眼神,在她的臉蛋上落下了一個吻。
四月看著程延眼下的那塊烏青,想到他奔波數日忙碌收拾房子安排出院,對女兒「噓」了一聲,然後拍著她的後背,慢悠悠的,母女兩個一起睡了個回籠覺。
是以程延醒來的時候,入目的是四月安靜明亮的睡顏,他莫名地怔愣了一下,眼睛酸澀。
好像依然還在夢裡。
她安靜地睡在他的身側,一隻手墊著女兒,一隻手覆在女兒的後背,小程歡吮著指頭也呼呼地睡著,像一隻軟乎乎的貓。
程延沒有辦法去形容這一刻心裡的柔軟,只有一種「終於」的情緒,落進心頭,難以自持。
他輕輕撥開四月額前的碎發,吻上去,一點一點地,親不夠一樣。
他含著四月的唇,溫柔地吮吸,舔舐她的下唇,在她無意識的時候勾出她的舌頭,伸進去攪弄。
四月終於還是醒了,她捂住嘴,小聲道:「沒刷牙!」
程延將她和女兒一起收在懷中,吻了吻她已經通紅的耳朵尖,低低地笑著。
然後覆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那現在就去刷牙。」
這人…怎麼第一天就得意忘形。
四月再次被他抱到馬桶蓋上坐著的時候忍不住在心裡想道。
他們在洗手間裡膩膩歪歪,刷刷牙洗洗臉親親嘴,臥室床上小程歡一覺醒來,發現大床上只剩自己了,迷瞪了片刻,扁扁嘴,」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她先叫「麻麻」,可是媽媽是個自己都行動不便的,坐在馬桶蓋上被人親得渾身發軟不得動彈。
她叫了半天媽媽沒人理她,就只能叫舅舅和奶奶,可是這裡沒有舅舅和奶奶了。
她看著那個開啟衛生間的門、出現在房間裡、朝著自己走過來的男人。
想起媽媽昨天教的話,她扁扁嘴,不太開心地嘟囔著。
「粑粑。」
程延走過去,將她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