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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鶴都沒有再開問言語,薛姓女修那覺得他頗為無聊,不過是說了下太符門的神秘創始者,此人便拉了臉再不發一言,好像得罪了他一般。
她哪知陳鶴當時心中的想法,不過他也不是什麼多愁善感之人,這種毫無根據有猜測很快便被拋之腦後,無論如何,七星生自己自己手中,命運也由自己把握,為那些無關緊要的事耗費心力並不值得,對這一點陳鶴極為拿得起放得下。
幾日後,銀晶船一閃,終於回到了熟悉熱鬧的雲夢澤,不止陳鶴感到精神一振,連薛姓女修也覺得心情好多了,雲夢澤周圍的商船漁船極多,一個個如倦鳥歸巢一般行駛著,無數修士從雲夢澤離開或進入,陳鶴也毫不遲疑,不由加快了速度。
薛姓女修所居的魂鎖陳鶴自己不會親自送上太符門,雲夢澤有很多僱傭夥計,隨便打賞點靈石便可代為跑腿,極為安全,付了靈石報酬後,陳鶴便立即回了仙香酒樓,酒樓生意仍然一如即往的紅火,這一點並不出人意料,畢竟無論有多少人眼熱,那無法模仿的味道和食材,已可以算是整個海域中的獨一份,只要保證獨一份,別處再沒有,那客源自然穩定不會被刮分。
雪麗見到陳鶴頓時露出了一臉的驚喜,此時的雪麗與以前在那石牛島比,已經如完全變了一個人,在石牛時她因腥妖潮日日憂慮,加上身為族長責任巨大,無論是精神和神情都是隱隱透著憂鬱傷感的,再加上那時她穿著粗布衣,頭扎著粗巾,還兼照顧族人的孩子,看著便如一三十多歲的農婦一般。
而如今在雲夢澤做了仙香酒樓的掌櫃,見的世面多且生意好心情好,手中金錢極為豐足,日日面帶笑容,滿日春風之色,加之淡粉色衣裙及嫩玉頭飾,與當年的農婦裝扮大相徑庭,判若兩人,追求者也不乏於耳,見到陳鶴歸來時,雪竟竟是一臉的喜色。
原以為前輩這一去至少要一年之久,卻沒想到半年之內便回來了,陳鶴來去匆匆倒沒有注意到其它,雪麗跟他說了下酒樓現在的帳目收入支出,又將獲取的那份靈石交給陳鶴,極為龐大的一筆靈石,這說明仙香酒樓的生意極好,靈酒幾乎都供不應求,斷貨限量提高價的情況下仍有人購買便可見一般。
陳鶴聽罷只點點頭,將那袋靈石隨手收入到空間中,便直接進了密室閉關,對於雪麗一族他是極為信任的,當年雖然說互相是交易關係,但是陳鶴將她們族人一個不少的帶到了雲夢澤,這份恩情對雪麗族人來說一生都無法償還。
畢竟那遙遠的海域,她與族人是最沉重的負擔,就算陳鶴當時將她們半路扔下也都是情理之中的事,二十多人的目標極大,這樣的一個大包袱在海域中會引來很多致命的麻煩,但是陳鶴始終不離不棄,信守著承諾,多次救了他們的性命。
這一點與當初那交易相比,根本就算不了什麼,並且來到雲夢澤還為他們提供了可以生存之地,雖然當初雪麗提出酒樓日後三分之二的收入歸於陳鶴似乎有些多,但實際雪麗與族人極為滿足了,因生意好即使是十分之一的收入都足夠他們**了,並且生意興隆也是全仰仗陳鶴弄來的靈草靈果,說到底他們也不過是出些力氣罷了,所以個個都毫無怨言。
雪麗興高彩烈的講著帳本,但陳鶴明顯心不在焉,轉眼便關了密室說無要事不要來打擾,這讓雪麗多少有些失望,望著陳鶴離開的背影神色有些黯然,她低頭看了眼身上這件訂做的粉彩衣,過了一會兒,回到酒樓招呼客人時依然還是平時笑意盈盈的雪麗。
陳鶴坐於密室之中,便開始衝擊起中期瓶頸,他在離開那妖修洞府時便感覺到似乎有了突破的契入點,但奈何趕路生生壓制了一月之久,再繼續下去恐怕難以突破了,畢竟能有一絲感悟極不容易,如果不抓住,等下一次有感覺又不知是何日了。
但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次進階卻是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