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故土難離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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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這麼多事,溫淺也累了。
躺在江月的硬板床上,沒一會兒居然就睡著了。
江月擔心哥哥的身體,不敢睡覺。
時不時要去隔壁檢視一番,確定哥哥沒昏迷,她才能安心。
檢查完後,就坐在窗邊補衣服。
之前溫淺穿了江亭舟的衣服,又在路上摔過一跤,膝蓋破了個洞。
江月細心地把衣服補好,然後又繼續繡帕子。
送不了嫂子貴重的禮物,做點小物件給她還是可以的。
溫淺好幾次迷迷糊糊睜眼,看到江月坐在窗邊繡著東西。
她太累了,因為有江月守著,很是心安。
任由自己陷入了沉睡之中,就連江月出去了幾次,她都沒聽到動靜。
難得睡了個好覺,溫淺醒來時屋裡一片昏暗,天已經黑了。
廚房裡傳來江二嬸的聲音。
溫淺仔細一聽,原來是江月要給她和江亭舟煎藥,那人不讓她用廚房。
溫淺嘖了一聲,這些人還真是一天都不能安生。
她也是納悶了,日子過得吃不飽,穿不暖,他們哪來那麼多的精力搞事?
大概是江亭舟在家,江二嬸不敢做得太過分,罵了幾句就消停了。
溫淺也就沒急著出去。
她不想吃樹根,先在房裡吃了點水果和餅乾。
吃著吃著,想到了隔壁的物件。
默默地從空間掏出一根火腿腸,她這會兒多吃點,待會兒把樹根都留給物件吃。
不能讓他餓肚子!
填飽了肚子,溫淺去廚房幫忙煎藥。
因為拒絕了江東,江二嬸現在看溫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拉著一張臉,沒好氣道:“我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姑娘,居然隨隨便便跟男人回家,這要是我閨女,我非得打斷她的腿不可。”
這種程度的話,可刺不到溫淺。
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二嬸,您昨天還說讓我把這當成自己家,怎麼一轉眼就改說辭啦?”
“我那是客套話。”
“哦,原來是假客套啊,虧我還以為二嬸是個好人。”
江二嬸:“……”
這話啥意思?
罵她是壞人?
用力地瞪了溫淺一眼,“我是啥樣的人用不著你說三道四。”
溫淺笑著點頭,“巧了,我也是這麼想的。”
看向江月,“嫂子跟你說,世上有種人就會說好話,裝好人,背地裡吶,心肝肺都爛透了,這種人和毒蛇沒什麼區別,咱們得把眼睛擦亮了,不能被坑了。”
江月笑著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剛才二嬸說話那麼難聽,她都擔心嫂子會被氣哭。
現在看她沒放在心上,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江月小時候發過一次高燒,從那以後就不會說話了。
一開始,她接受不了別人說她是小啞巴,每次聽到那些嘲笑的話語,都會難受得想哭。
後來,她學會了左耳進,右耳出,對於不想聽的話,她都是過耳不過心。
從那以後,她就開心多了。
現在見嫂子也不把二嬸的話放在心上,江月覺得她們就是一路人!
江二嬸就沒見過溫淺這樣的,說長輩的閒話也就算了,居然還不揹著人。
氣得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想要再罵幾句,又怕被溫淺氣到,只能用力地攪合著鍋裡的雜糧粥。
小賤蹄子,沒有糧食看他們怎麼活!
江家老兩口不願意給他們分糧食,晚上吃的真就是煮樹根。
溫淺嘗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