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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八九不是斷了就是殘了才能有的待遇。
睡得有些懵的吳楚謹慎地動了動手指,看著修長手指靈活地動了動,他長舒一口氣,立馬把手收回來後,頂著那新的蝴蝶結繃一顫一顫地帶走向了房間。
低頭看書的男人抬起頭,看著吳楚走向房間的背影,狹長的眸子微微彎起,把沒看多少頁的書丟在了沙發旁。
沒心沒肺的小崽子。
雖然是這麼想著,男人還是站了起來,關上了客廳和廚房的燈,帶著沙發上的書走向了房間。
狹窄的出租屋暗了下來,只有月光透亮照進了客廳,微涼的夜風浮動著陳舊的窗簾,安靜得可聞蟬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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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晚上吳宅私人墓園。
陰沉沉的墓園中帶著點陰森,帶著冷意的夜風拂過面板,激起了一大片的雞皮疙瘩。
張懷遠唇色有些發白,他嚥了咽口水,面上帶了點怯望著面前的那塊墓碑旁的男人。
墓碑旁站著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男人肩寬腿長,俊美鋒利的五官在陰森森的墓園中顯得有些令人膽寒。
前不久,張懷遠才透過吳父和沈秋澤,在吳翰面前順理成章地出現,作為吳翰親弟弟這個身份也被沈秋澤設計得完美恰當在吳翰面前浮現。
一切都是那麼地順水推舟。
兩頭的人步步為營裡應外合幾乎找不到什麼破綻。
吳翰點了支煙,猩紅的菸頭在黑暗中明明滅滅,他緩緩吐出一口煙,在煙霧中對著張懷遠微笑道:「懷遠啊。」
「你知道哥哥這些年沒找到你,都是怎麼過來的嗎?」
吳翰的嗓音很輕,在陰森森的墓園中顯得有些恐怖,他漫不經心地蹲在地上,一邊對著那個寫著吳楚名字的墓碑燒著紙錢,一邊慢條斯理道:「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到這個墓碑前。」
「想你了,我就跟它說說話。」
「我想著啊,我弟弟怎麼可能就死了呢?」
「他肯定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活得好好的。」
「所以我一直在找他,你看,我不就是找到了嗎?」
吳翰看著燃燒的火苗將紙錢吞噬乾淨,明明滅滅的火光中,他的側面格外陰森。
說著說著,吳翰對著站在墓碑前的張懷遠微笑道:「你說是吧,懷遠?」
張懷遠點了點頭,紙錢上燃起的火苗襯得他臉色有些發白,他強裝鎮定看著吳翰站起來,男人在陰森森的墓園中繼續漫不經心道:「我說過,要是我找到了弟弟。」
「這座墳和墓碑也就沒有存在了必要。」
吳翰微笑著對面前的張懷遠輕輕道:「要是不是我弟弟。」
「那麼這座墓園也會多一座墳,就當是陪我弟弟了。」
「你覺得怎麼樣?」
張懷遠看著在陰影中滿是戾氣的男人,不敢確定吳翰這個瘋子說的話是真還是假,只咬了咬唇,權當作不不知情的狀態,在吳翰面前怯生生地點了點頭。
果然外界傳言得不錯,吳翰性格陰晴不定,喜怒無常,手段強硬狠辣得讓人膽寒。
吳翰笑了起來,低聲溫柔道:「是個好孩子。」
張懷遠彷彿像是行走在鋼絲線上的賭命著,他望著面前吳翰,一個跟他同父異母,本應該憎惡他為私生子的男人,但他對著他笑了笑靦腆輕聲道:「以前我做夢都想要個哥哥。」
「沒想到長大後竟然能夠實現。」
吳翰笑了笑,沒說話,只掐了煙,淡淡道:「我也沒想到能夠在這時候找到我弟弟。」
張懷遠這個人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合,物證也太過完美,不管是當年的鄉下人親口說的對詞,還是親緣鑑定結果,又或者是過往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