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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柳婉珺道。
「能怎麼辦。」陸琰指了一下四周,「這裡沒窗戶,門又鎖了,先說好我是不會開鎖的,如果這裡沒有秘密通道那我們就得等人來救了。」
柳婉珺嘆氣:「賠了夫人又折兵。」
陸琰也嘆了口氣,剛剛被水水叫起來,又吹了會風,現在忽然又到了室內,人一暖和大腦就開始迷糊起來,他乾脆地挪了挪屁股,靠著牆閉上眼睛打起盹來。
第二天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陸琰被柳婉珺叫醒,發現房間裡已經多出來兩人了。
看衣著跟兩人的態度來看,一個是傭人,另一個應該就是柳婉珺同父異母的妹妹柳婉玉了,她抱著手抬著頭,居高臨下地看著陸琰。房間裡沒開燈,陸琰只能靠著門口照進來的光囫圇地看個大概,柳婉玉跟柳婉珺大概是都隨媽,長得其實並不像,一個溫婉秀麗,一個盛氣凌人。
柳婉玉哼了一聲:「爸爸要見你。」說完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陸琰,語帶嫌棄道,「他又是誰?你回來就回來還帶個野男人?」
野男人陸琰:「……」
一旁的傭人聞言解釋道:「這是昨晚抓到的,好像是來偷東西的。」
柳婉玉嗤笑了一聲,說:「一起帶過去吧,讓人報警。」
傭人應了一聲,一旁的柳婉珺無奈地看著陸琰,這烏龍搞大了。
陸琰倒是不甚在意,從地上站起來拍拍屁股跟著出了門,路上還跟柳婉玉搭話:「二小姐,要善待俘虜啊,餓出毛病一會你們不好交代啊?」
柳婉玉沒答,一臉不滿地將人帶到客廳,沖坐在正中的柳興嬌嗔道:「以後不要叫我去那裡了,全是灰,髒死了。」
柳興笑著應下,轉向柳婉珺又是另一張臉:「你都想好了嗎?」
柳婉珺鼓著臉怒道:「不可能,我跟師時霈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一句話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聽到柳婉珺的語氣柳興也生氣了:「死丫頭,你怎麼跟爸爸說話的,給我跪下!」這時他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陸琰,一臉的不滿,「這又是誰?」
柳婉玉翻了個白眼,說:「就是個小毛賊,昨晚跟她關一塊了,也不知道搞了些什麼。」
柳婉珺聞言急了:「你別胡說!火火他可是陸——」
陸琰眼疾手快地捂住了柳婉珺的嘴,瘋狂用眼神暗示她別說,他這次出來沒跟家裡說,要是被發現不知道會怎麼樣。
柳婉珺看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點了點頭,陸琰把手放下來她才接著說道:「他是來找我的,都是誤會。」
一直坐在一旁的老太太忽的把手杖往地上一戳發出「篤」的一聲,冷笑道:「你都要嫁到師家了,還帶個野男人回來,敗壞門風!給我跪下!」說完又把手杖往地上一敲,屋裡的人全僵了一下。
第二次被當野男人的陸琰:「……」
柳婉珺也被嚇到了,縮了一下肩膀,乖巧地跪到地上。
站在柳興旁邊的全娜揚起一個輕蔑的笑容,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她媽那麼賤,生出來的女兒能好到哪去。」
「你說什麼啊!」柳婉珺瞪著全娜,眼神變得冷冽起來,「你罵誰是賤人!自己什麼貨色你不知道嗎?」
「啪——」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一聲清脆的巴掌已經落到柳婉珺臉上了,全娜被踩到尾巴有點惱:「你怎麼跟長輩說話的?」
柳婉珺昂起頭,說:「我沒你這種長輩!」
全娜聞言另一個巴掌又要落下,卻被陸琰伸手擋了下來,手就那麼硬生生地停在了空中。
全娜愣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窘著臉收回手,氣急敗壞地一跺腳,轉向柳興嬌嗔道:「老公啊!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