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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羅漢,有種的到外面來,別把老闆的店弄髒了,哈!哈!哈哈……!”
郭小朋在外面雪地上高聲大笑道。
緊隨著郭小朋的聲音,星光猶如大江急流般從店門口急湧而出,疾風捲起雪塵向郭小朋疾旋而至。只見青光一閃,旋風驟停,一個矮小頭大的侏儒在雪地上旋了兩圈便不動了,喉嚨上櫻紅的血液直往外湧,發出“咕嚕”聲響。
“少爺,先送走那個道士,別讓他作怪!”
袁轄提示郭小朋道。
郭小朋看著正在樓梯上從袖中抖出一隻小布袋,準備撒豆的道士,手一揚。道士驚慌的往旁一偏,一道寒芒閃過,道士的頭顱忽的飛在空中旋轉起來。但道士的身子並沒倒下,也不見頸上血箭噴出,而是他的身子隨之衝下了木梯,在雪地上尾隨著空中的頭顱追隨著。空中的頭顱忽然間向他飛來,完整的還原於道士的頸上,發出一陣陰森恐怖的狂笑。“哈!哈!哈哈……!”笑聲剛起,又是一道寒芒閃過,剛還原的頭顱又被削飛到空中,被一個黑影一把抓住長髮向外飛去。道士那無頭身軀向外追了十丈,突然,頸上血如噴泉般射向空中,血雨撒落到雪地上。一片潔白耀眼的雪地頃刻間變成一遍櫻紅,好似剛鋪上了一張紅地毯。
雪,潔白的雪。
血,櫻紅的血。
道士倒下,寒光如流星般從十丈外的空中急湧而來,湧向正在和袁轄激戰的群雄。星光血雨剎時混成一片,呈現出道道彩虹,慘嚎狂叫聲在大山腳下回蕩,一陣暴風驟雨劃世而過。
木屋前留下一片淒涼的慘境,斷肢殘體凌亂散落。陣陣寒風吹得血腥味隨風亂串,讓人噁心作嘔實在難忍。
郭小朋拍拍身上的殘雪和袁轄回到木屋廳中,重新坐下來繼續喝酒吃菜。
少婦似乎司空見慣,沒有一點兒感到意外和害怕似的開聲道:
“這位兄弟好身手,飛鏢鏢無虛發,佩服。但這下可好,我的這小店可遭殃了,這叫我向誰去討酒錢店錢呢?”
郭小朋笑笑道:
“老闆似乎對武功還知一二,可你這說話就太過欠妥了,你不是遭殃了,而是賺大錢了,他們身上所有的錢物不都是你的了嗎?呵呵呵!”
“嘎!嘎!嘎嘎……!”少婦怪聲大笑道:
“兄弟此話不假,咱們應是發財了。但這麼多條人命死在這兒,我得吃官司了!”
滿臉鬍鬚的男人從後面“哈哈”笑著出來搭訕道:
“小兄弟說得有理,咱們應是發財了。這荒無人煙的地方,死十個八個人算什麼。待我去把他們埋了就是,二位客官放心的在這兒住下就是了。胡姑!還不快給二位客官燙燙酒!這麼冷的天,順便將火爐燒旺一些,我出外面把那些屍體埋了就回來!”
男人說完便出去了,少婦熱情的從櫃檯內走出來,重新給郭小朋燙上酒,往火爐中加上一些木炭,小廳內的溫度很快升起來。
少婦將燙好的酒給二人斟上,然後又將紅燒羊肉放到火爐上熱好放回桌上。再將燉鴨湯放到爐上,十分周到熱情的輪翻給二人熱湯熱菜,燙酒斟茶。
郭小朋和袁轄也不管少婦,二人只管喝自己的酒,吃自己的菜。
約莫一個時辰左右,郭小朋二人已覺有些酒意,便和袁轄回房去休息。兩人進到屋內,準備更衣上床。
袁轄覺有些不妥,對郭小朋道:
“少爺,我覺有些不對勁,頭昏得厲害,按平時,這點酒大叔我一人喝下也無事,今天卻醉得這麼快,我們中毒了!”
郭小朋也覺不對勁,急忙運氣發功,將毒往外逼。袁轄也坐在地板上運氣逼毒。
忽然,一個人影閃電般從門外衝進來,在二人背上點了幾下。那動作比閃電還快,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