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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開始了,原本這屆就沒太多的人,因此第一輪很快就結束了。 第一輪悠然的對手是之前的那個小胖。雖然大劍的確不好對付,但悠然最終還是勝出了。 第二輪的抽籤開始了。 散兵在不遠處看著悠然,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她是他教出來的,連她的武器都是他選擇的,她的每一個動作上都有他的影子。 博士靠在旁邊的欄杆上,饒有興趣地看著。 悠然在第二輪勝出了。 緊接著是第三輪,第四輪……她的劍揮的越來越吃力,氣息也越來越沉,但她還是會在間隙的時候看向散兵的方向,見後者也在注視著自己,悠然微微一笑。 直到最後,她的對手是安若。 安若不同於以往,她握劍的手在輕微的發抖,悠然心想,她這是太累的關係嗎? 與悠然不同,安若也會時不時地望向觀眾席,只不過她的表情不似悠然那般的輕鬆,眼底多了份……恐懼。 恐懼? 散兵察覺到了異樣,轉頭問向博士:“你對她說了什麼?” 博士聳了聳肩,雙手一攤:“我不過是告訴了她這個學校的真相而已。” 所有人都以為,這所學校是為愚人眾培養人才的地方,可實際上…… 博士繼續說著:“實際上,能活下來的,只有第一名,不是嗎?” 散兵的眼睛微眯:“所以那天,偷溜進實驗室的,是她?” 博士微笑著點頭。 悠然從未見過這樣子的安若,那發瘋般的攻擊令她應接不暇。以往她們用木棍對打練習的時候,安若從不會用盡全力,可若不是她有心放水,悠然還真的從未贏過她。 死鬥場那個地方,從來都不是為活人準備的。安若便是在那種環境中,越戰越勇,在無數次的受傷中獲得經驗,在無數次的死亡中掙扎徘徊,她的閱歷比悠然豐富太多,想贏悠然簡直是輕而易舉。 但安若並不打算,單純的贏。 她以她的實戰技巧逗弄著悠然,她的每一次攻擊在她的眼裡都像小孩子的揮棒,她要她耗盡力氣,她要她武器落地,她要她……死在實戰考核裡! 悠然與這裡的任何一個學員都不一樣,她就像是一張白紙,在執行官的庇護下,有了自己的色彩。她可以無視學校的規則,她不同於那些來自壁爐之家的孩子,她被欺負了可以反抗,有人替她出頭,她也不用去非要爭奪第一,安若敢保證,哪怕悠然不是第一,她的下場也與其他的學員不同。 在無數個寂靜的夜裡,安若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她憑什麼呢? 安若拼盡全力,毫無尊嚴的在死鬥場裡活到了現在,來到這所學校後,卻又陷入了另一個地獄,為什麼,只有她可以完好無損? 安若冷笑著,出招一次比一次狠,悠然吃力地阻擋,忽然安若劍鋒一轉,將悠然手中的劍挑了出去。 在正常的決鬥中,挑出對方的武器算贏,但在學校裡不是這樣。 愚人眾的學校有個特殊的規矩,只有當一方開口認輸,另一方才算贏,或者當一方遭受到性命的威脅,比如劍指喉嚨,另一方才算贏。 因此往屆,死在最終考核裡的,也不在少數。 在很多天以前,散兵曾這樣告訴悠然:“若你覺得,你打不過對方,不用非要爭個你死我活,認個輸就行了。這樣還免受很多皮肉之苦。” 本來悠然也不是要爭奪第一的,她只想參加一下最終的考核,看看這麼久在學校的學習成果。 因此當悠然的劍被挑落之時,她便要張嘴認輸:“我認……唔!” 那三個字還未等她說完,安若對準悠然的腰部狠狠的一踹,使得悠然滾出了好幾米。 悠然劇烈的咳嗽著,然而安若並不打算給她說話的機會,劍鋒順著她的腦袋劈下,悠然一個翻滾,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 觀戰的公子也察覺到了這次爭鬥的異常,他道:“她不是要贏,她是想要對方的命。” 頃刻間,天空烏雲密佈,狂風摺積著烏雲,電閃雷鳴。 博士道:“斯卡拉姆齊,你想做什麼?別忘了,在愚人眾,死亡也是考核中的一環。” 散兵緊握著拳頭,雷鳴轟隆作響:“多託雷,這就是你想看到的嗎?” 博士笑了:“別這麼說,是她不想讓你的小姑娘活,這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