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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兒兄長與她說過,不要胡思亂想,若是每日想的過多會對身子的恢復有影響。
她便一直聽他的話,很少會去想這些東西,再加上府裡下人從來都不提,她也就不會有這方面的想法。
趙彥辰怪異的看了溫宴一眼未說話,復又開始吃起飯來,溫宴也忙夾了塊果子塞進口中掩飾自己的慌亂。
場面就這般冷下來。
趙侍郎不說話,其他的人也都不敢再說話,整頓飯吃的彆扭極了。
飯後,各自都回到房間歇息。
這裡不如趙府,條件自然是比較苛刻的,吃的飯食不如府裡,住的不如府裡,沐浴的地方自然也不如府裡。
但跟在兄長身旁溫宴也不覺得苦,將就著梳洗後遣了荔枝去就寢,自己則回到廂房內。
因為這套房只有一個出口,溫宴進門會先經過趙彥辰的屋子。
她一推開門,便看見簾子裡面的榻上規規矩矩躺著一個人。
溫宴站在簾子外輕聲喚道:「哥,你睡了嗎?我可以同你說說話嗎?」
話落,無人應答。
溫宴屏息凝神側耳去聽,卻聽得塌上那人呼吸均勻,許是已然進入夢鄉。
睡這麼早,時辰還早著呢,溫宴撇撇嘴,有些不大樂意。
沒法子,她是個懂事的好妹妹,打擾兄長睡覺這事她肯定不能做,於是,溫宴只好輕手輕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往塌上一躺,她就感覺一陣疲憊之意湧了上來,很快,便沉沉的進入夢鄉。
聽得裡屋那頭呼吸逐漸均勻之後,趙彥辰才緩緩動了動,先前一直保持著平躺的姿勢現在胳膊都有些麻了。
他捏了捏發麻的胳膊,翻了個身,側對著窗柩躺著。
與溫宴同住一屋真是煎熬,只希望這天能夠快些亮起來,這樣他便可以出去辦差不用再看見她。
他感覺這次再見到溫宴,自己的脾氣受到了極大的影響,動不動就想發火,且想入非非。
這是在是太不像他了!
瞧著窗柩外面一片漆黑,他的心情也跟著暗的不像話。
只因現下室內靜謐的可怕,整個屋子都只能聽見兩人淺淺的呼吸聲,他不喜歡這感覺,只因這會沒來由的讓他想起那個溫熱的『吻』。
十八年不近女色,卻被溫宴不經意的撩撥攪弄的心煩意亂,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他閉著眼,不去想那些七七八八,試圖讓自己睡著。
只是,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又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趙彥辰還未睡著。
他的思緒越發的清明起來,比白日還清醒,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就是睡不著。
翻來覆去,幾番折騰都無法睡去,他便有些煩躁了。
就在這時,屋外忽然颳起了大風,颳得樹枝嗚嗚作響。
魚莊前些年一直閒置,並無人居住,他們進來住的時候雖然加固過,但是不免有些遺漏的地方。
趙彥辰現在住的這間屋子便是這樣,窗柩固定的不緊留有一條縫隙,寒風便從這處擠著進來生生攪亂滿室的暖意。
因著兩間房中只隔有一道薄薄的扇牆,上面的韌紙都十分稀薄,甚至還有破損。
這冷風便像得了什麼指令拼命往溫宴房內擠,溫宴還在睡夢中,忽感到一陣冷意襲來,下意識的雙手環住胸口取暖。
塌邊桌案上的燈籠險些被吹滅,火苗左右晃了晃又重新恢復明亮。
這一幕被趙彥辰看個正著,他挑了挑眉,暗想,她這是冷了?
要不去給她送件厚實的大氅蓋上?萬一得了風寒,他可沒時間去關心照顧她,到時候還多個累贅。
他站起身取下椸上的那件玄色大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