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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之法是以前就會的。
把體內剩餘的滿月精華以巨浪濤天之勢灌入明哥腦袋,隨後放開雙手,後退了一步。
大腦受到了強烈衝擊,明哥彎下腰去,瞳孔瞬間放到了最大,跪倒,乾嘔了幾聲,趴在地上不再動彈。
腦子裡一片空白,他已然成了白痴。
……
回到空地,於燁看到許晴安仍呆呆坐在地上,眼睛雖睜著,卻完全沒有焦距,似乎已經嚇傻了。
輕輕一指點在眉心,看著她的腦袋一仰,雙眼終於有了些許神采,於燁這才彎下腰想把她扶起來。
“不要……”許晴安看向於燁的雙眼滿是恐懼,敏捷的向後爬了幾米,卻後陡然停下動作,身體一顫。
右手摸到了一隻腳,那是阿鼠的,想到了他腦袋與肩膀形成的那個詭異角度,她心力交瘁,再也支撐不住,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許晴安以為這些人都已經被於二傻殺死了。
於燁嘆了口氣,撿起了地上的手電筒,俯身扛起許晴安,一手環繞著她的小腿,另一手打著電筒,悠悠然回到小路,向著麵包車頭所對的方向緩步走去。
三月的微風輕涼,靦腆而矜持,這是個鶯飛草長的時節,春天的景色能讓人感覺到生機勃勃,但絕不是夜裡,儘管夜裡才是多數生物展現生機的時候。
當然,就算是在白天,就算風景再妙,於燁也是無心欣賞的,他正在翻看二傻過去的記憶。
人看到的、聽到的、感覺到的一切都會儲存在大腦裡,只是絕大多數人都無法一一提取這些記憶罷了,除非是得了超憶症或智商高到了非人的地步。
於燁卻可以,二傻的記憶就像是一本書,可以任由他翻閱,比如某年某月某日的午餐是幾點吃的、吃了些什麼、味道如何、同座的有哪些人、說了哪些話、說話的時候有什麼樣的表情動作等等等等。
頭腦越簡單的生物對聲音、光線就越敏感,二傻的記憶是跟隨聲音這條線路走的,比如有汽車鳴笛他的目光就會隨著那輛汽車動,並不會以自己的興趣或觀點而改變——一個傻子似乎也不知道什麼是興趣和觀點——因此絕大多數記憶對於燁來說都沒什麼用,但他仍然看得十分仔細,因為太多的東西是他從未見過的。
手電筒的光束在土路上游弋,因行走時的動作而搖晃著,於燁的目光就隨著光圈移動,像是貓科動物,頗有幾分過去於二傻的風範。
電筒是第一次接觸,不過操作簡單,使用起來倒是得心應手,於燁很想弄清是這東西的發光原理,可二傻從未涉足,知道就算想破腦袋也不可能得出結論,周圍又無人可問,便思考起養蠱的事來。
沒有極佳的養蠱地點,就需要對蠱物有著一定的控制能力,練氣二層才能有控蠱的神識,不過在那之前可以用玄蠱牌代替。養出蠱來,才算是有了立足之本。對這世界只有個模糊的概念,如果只是普通人的話倒沒什麼,萬一有更厲害的人存在,那就得提前做好準備了……
肩上的人突然掙扎起來,打斷了他的思路。
在春季,貴如油的是雨而不是風,風一直在吹,從裙底灌進來,再加上搖晃得厲害,許晴安醒了。
睜眼看到的是屁股,以及輪流出現的腳後跟,腹部被肩膀頂得十分難受,小腿上還有一隻胳膊緊緊勒著。
屁股和腳後跟都很陌生,但那衣服褲子卻是見過的,屬於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許晴安害怕,不敢用手去敲他的背,只好用力扭動腰肢示意自己已經醒來。
於燁很清楚的感覺到了,畢竟屁股就在肩膀上方,渾圓的臀部隨著她的扭動撞擊著自己的耳朵,確實舒服,但並不曖昧的姿勢有些煞風景,只好停下腳步,扶著背將她放下來。
許晴安的臉有些紅,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