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雪原之血(後記):千言萬物終歸雪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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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格林娜的痛哭,歐里爾充滿著對朋友,對人生,對未來的留念,永遠的閉上了雙眼。這位帶領感染者不斷挑戰命運的無奈與不公的少年連長,從此徹底離開了這個感染者的絕望世界,年僅19歲。
……
在通往烏薩斯北方雪原的雪原河的源頭,正在舉行雪原游擊隊青年營第三連連長歐里爾的葬禮;在通往河邊的大道上,游擊隊戰士整齊的站在路的兩邊,他們有的傷感、有的沉默、有的不斷在抽泣,為這位他們的老連長留下淚水。
在葬禮的現場,圖林、拉達、海諾德蘭、尤利婭、格里米、洛林娜抬著一張簡易獨木舟;而獨木舟上,是第三連連長歐里爾的遺體:雖然這個世界讓他承受了太多本來不應由他承擔的苦難,但他的臉上仍然寫滿了對這個世界的留念;而他那依舊泛紅的眼角,彷彿仍然掛著他臨終之際所留下的最後的淚水……
當載有歐里爾的遺體的獨木舟被抬著獨木舟的六人緩緩放入水中,隨著水流緩緩流流向遠方;所有人都明白了一個事實:歐里爾,已經離他們而去了。
正如歐里爾一樣,無數的的烏薩斯邊防軍和整合運動游擊隊戰士,都在這天徹底離開塵世。千言萬物,在此時此刻,全部歸於將在不久之後來臨的那場橫掃整個烏薩斯帝國領土的大雪。
“世事無常啊……歐里爾!”海諾德蘭自從已經有幾年沒有抽菸了,而歐里爾葬禮這天,他抽了整整一盒鷹牌煙。
而一向愛逗悶子的拉達,在歐里爾葬禮這天,整整一天都沒有笑過。
……
“歐里爾離開我們了,但我們不能止步不前。”在已經修補好的雪原河斷橋,圖林一邊攙著格里米的手,一邊向全體整合運動游擊隊開展在過橋前的最後演講,“我們能做的,只有不斷前進,不斷向前走,我們還要繼續戰鬥下去。所有人:在透過橋樑後,派人在高處警戒,如果敵軍趕到,立即將橋樑摧毀,防止敵軍透過;拉達,你帶著一個步兵班,在一百米外的地方偵查,如果有敵情,立即向各我和各連連長彙報。”
“沒問題!”拉達痛快的答應後,帶著經常跟著她的幾名親兵,迅速過橋偵查去了。
當凜冽的秋風颳起,太陽已近黃昏,整合運動雪原游擊隊青年營,從雪原河上的橋樑橫跨而去。從此,他們一去不復返,再也沒有回來。
……
“這,是你們乾的?”一天之後的一個下午,面對一片狼藉外加空空如也的烏薩斯軍營和板著臉無比嚴肅的烏薩斯第三集團軍第十三軍第十六師第五旅第二十三團團長格列索夫上校,經歷無數身經百戰的村長謝格諾夫此時已經噤若寒蟬如坐針氈。如狼似虎的烏薩斯邊防精兵的威婭之下,謝格諾夫一五一十的把全部的事經過瞎編後交給了這位在他看來比魔鬼還可怕的邊防軍團長。
“將軍,這些,都是那些感染者混蛋逼著我們乾的!”在生命受到威脅時,謝格諾夫戲精附體,聲淚俱下痛哭流涕,“他們逼著我們這些可憐、無助、樸實的老百姓去拿邊防軍老爺的東西,他們好栽贓我們!都是,都是這幫感染者的錯!”
正當謝格諾夫以為自己這一套好說歹說也能混個喘息時間時,格列索夫上校發出了令他毛骨悚然的狂笑:“哈哈哈哈哈!此話當真?”
“當真!老爺,我們這些小民……哪敢騙您呢?”謝格諾夫嚇得膽戰心驚,但還是強裝鎮定。然後,一個人的出現,讓他徹底傻眼了。
“把那個逃兵帶上來。”隨著格列索夫的抬手一揮,一個隨從保鏢壓著滿臉得意和奉承的謝米少尉走上前來。
“邊防連糾察隊的謝米少尉,告訴他,你和你那些淳樸老實的村民究竟和那些帝國的敵人幹了什麼事!”格列索夫一邊向謝米發號施令,一邊冷笑著用冷冷的目光看著一臉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