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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老太用力地吐出一口氣:「誰要死了,霍芳你咒我?」
霍芳:「可不是你要死要活的?在我面前,你少弄這些把戲」
蘇老太張嘴就要嚎,卻被霍芳喝住:「我不是你那疼你跟眼珠子似的丈夫,也不是護你寶貝似的兒子,少在我面前嚎,我不吃你那一套。」
「你自己不要臉,不怕丟臉,我還給你藏著臉做什麼?正好大家都在,讓鄰居村民們好好地瞭解瞭解,當年你是怎麼不要臉,把我的兒子從身邊奪走?」
蘇老太尖叫:「那是我的兒子,怎麼成了你的?」
霍芳:「是你的兒子,但你過繼給了我們大房,都上了族譜的,怎麼,你想否認?」
聲音卡在蘇老太的喉嚨裡,看著外面圍著的人,臉上一副八卦的表情,她愣是把到了喉嚨邊的話嚥了回去。
憋屈!
憋屈極了!
這個時候,她還不好解釋,解釋多了,反而越描越黑。
當年……
蘇老太將牙一咬,她道:「當年的事都過去了,你還翻出來做什麼?」
「是你要翻,怎麼又變成了我?剛才是誰在這裡又哭又鬧的,還說我和長徵不要臉的?」
「我今天打你一巴掌是輕的。告訴你,下次見你,我還打你。我好好地兒子,還給了你,是讓你這麼揉搓的?你不要,就還給我,我可稀罕著呢。」
霍芳惡狠狠地道:「你再這麼對勝利,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我今天把話撂在這,勝利是我兒子,不是你想罵就能罵的!再讓我知道你欺負他,我讓你宋荷花在這個地面上生活不下去。」
蘇老太氣得,幾乎暈過去。
霍芳:「你少拿暈倒來嚇唬我,我可不是勝利,被你這麼一個苦肉計,就整得心慌意亂不知所措的。我這隨身帶著針包,你要敢暈一個試試,我就拿針扎醒你!」
蘇老太不敢暈了,這霍芳還真可能拿針扎她。
心裡窩著一股氣,不上不下的,她呼哧呼哧地喘著。
卻拿霍芳一點辦法沒有。
……
從蘇家出來,霍芳還生著氣。
蘇長徵道:「也只有你能降住她。」
「我不降住她,難道還能讓你出手?」霍芳的氣息已經平靜下來,「你一不能打她,二又不能真跟她對罵。你一個男人打她,那會顯得你沒風度,萬一她撒潑起來,去革委會告你非禮,那就真的啞巴吃黃蓮了。革委會那幫人,可是想著法兒在抓你小辮子呢。」
「我一個女人,打女人,那都不是事。何況我還是她嫂子,長嫂如母,嫂子教訓弟媳婦,誰也不敢說我沒理。」
「都是你的兒子惹出來的麻煩,但凡他能立起來,還用得著被個老太婆把住命脈?」蘇長徵忍不住道。
霍芳抬眉:「什麼叫我的兒子?勝利不是你的兒子啊?」又道,「勝利現在已經長進多了,他都決定分家了不是?還有,你沒發現,宋荷花鬧的時候,勝利再沒有像以前那樣,對他親娘心軟了。」
蘇長徵:「是該長進了,這都幾歲了?快三十的人了,還薰陶過文化教育,竟然被一個老太婆給嚇住。」
霍芳:「這也不能怪勝利,那畢竟是他的親娘,他還能怎麼著?開口罵動手打嗎?他親爹都管不住他親娘,還指望他一個做兒子的管?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弟媳,撒潑起來不要命,誰還扛得住?你沒聽阿軍說,宋荷花以死相逼,不讓他們分家嗎?」
「當年可不就是被她這麼撒潑要走的勝利嗎?」
蘇長徵長嘆一聲,不得不說,妻子說得對。
家門不幸啊。
「長徵,工作安排的事,有眉目不?」霍芳突然問。
蘇長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