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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是第三次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帶槍。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已經發現面前出現的東西是掛在一根繩子上的:是禿鼻烏鴉的腦袋。

是那個總是自稱為阿瑟·希斯的年輕人把頭骨從馬鞍上拿下來(他把那個被掛起來的頭骨稱為哨兵,“像鄉下老太婆一樣醜陋,但喂起來也特別便宜”,一想到這個他就覺得很逗),掛在那裡的,就當是個惡作劇式的迎賓禮。他和他的笑話!拉什爾的主人粗暴地把這個鳥頭扒拉到一邊,把繩子都弄斷了,鳥頭被甩到了黑暗中。

“咄,羅蘭!”從陰影處傳來了這個聲音。有點責備的感覺,但還有些忍俊不禁……一直都是這樣。庫斯伯特是與他交情最久的朋友了——他們的第一口牙印都留在了同樣的玩具上——但是羅蘭在很多事情上還是覺得他難以理解。並不僅僅是他的笑聲;很早以前,有一個叫哈可斯的宮廷廚子由於叛變罪而即將被絞死在蓋樂泗山上,庫斯伯特陷入了一種緊張和悔恨交織起來的痛苦中。他告訴羅蘭他再也待不下去了,再也不能看下去了……但最終他既留了下來,也看了整個過程。因為弱智的玩笑和簡單浮淺的感情都不屬於真正的庫斯伯特·奧古德。

羅蘭走進了小樹林中央那片空地,一個黑乎乎的身影從躲著的一棵樹後走了出來。等走到空地一半的時候,這團影子就變成了一個高高的、臀部窄窄的男生,他穿著牛仔褲,光著雙腳,上身也沒穿衣服。他的一隻手裡舉著一把超大的老式手槍——這種槍有時候也被人稱做啤酒桶,就是因為它那巨大的槍膛。

“咄,”庫斯伯特又說了一句,好像他很喜歡聽這個詞的發音,這個詞也只有和眉脊泗那樣死水一潭的地方相比時才不顯得過時。“那是對付哨兵的好辦法,直接把那可憐的瘦傢伙打到最近的山溝裡去!”

“要是我帶著槍,我倒寧肯把它打個粉碎,把城裡一半的居民都吵醒。”

“我知道你是不會上當的,”庫斯伯特不緊不慢地回答說。“你臉色難看極了,羅蘭,斯蒂文的兒子,但你不會被任何人愚弄,即使你已經快十五歲高齡了。”

“我想我們已經商量好旅途中應該用的名字了。即使只有自己人,也該如此。”

庫斯伯特伸出了腿,光著的腳後跟踩在草皮上,他伸出雙臂,手在手腕處誇張地彎著,鞠了一躬——這是在模仿那些以鞠躬行禮為業的人。他看上去就像一隻站在沼澤上的鷺,羅蘭忍不住對此嗤之以鼻,笑了起來。接著他用左手手腕的內側碰了一下自己的前額,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發燒。天知道,他覺得身體裡已經有點發熱了,但是額上的面板還是涼的。

“槍俠,我請求你的原諒,”庫斯伯特說著,眼睛和雙手都很卑微地低垂著。

羅蘭收斂起臉上的笑容。“請不要再這麼叫我了,庫斯伯特。不要在這裡,無論哪裡都不要這麼叫我。要是你還看得起我的話就不要這麼叫。”

庫斯伯特馬上直起身來,走到羅蘭停馬的地方。他看上去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羅蘭——威爾——對不起。”

羅蘭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的。只要從現在開始這麼做就可以了。眉脊泗可能就在世界的盡頭……但是它仍然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阿蘭在哪?”

“迪克,你是說?你覺得他在哪?”庫斯伯特把手指向了空地,那裡有一團黑影在喘粗氣,聽上去也像是被噎住了。

“那個傢伙,”庫斯伯特說,“就算地震了都不會醒的。”

“但你聽到我來了,還是醒了。”

“是啊,”庫斯伯特說。他看著羅蘭的臉,那種盯著看的感覺讓羅蘭感到有點不安了。“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表情看上去有點怪怪的。”

“是麼?”

“是的。激動。還有點洋洋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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