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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蕤,無父之女!我幫你帶回一點東西!你丟失的東西!”他從襯衣口袋中掏出折著的信,把它扔在石子地上。“今天,我還像朋友般客氣。蕤——如果這封信如你所願地送出去,你付出的將是生命的代價。”
他頓了一下。又有一片樹葉從樹枝上飄下來落在拉什爾的鬃毛上。
“給我聽著,蕤,無父之女,聽清楚了。我以威爾·迪爾伯恩的名義來到這裡,但迪爾伯恩不是我的名字。我為聯盟效力。此外。聯盟的背後是白界的力量。你已經跨越了我們的卡之界,所以我警告你:不要再越界了。你明白嗎?”
仍舊是沉寂,彷彿在靜觀其變。
“不准你動幫你送這封惡毒信的男孩一根汗毛,否則你只有死路一條。你所知道的,或者你自認為知道的那些事,不準再對任何人提一個字——不準告訴科蒂利亞·德爾伽朵,喬納斯,萊默,或是託林——否則你就得死。老實點,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違反了任何一點,我們會讓你的嘴巴永遠閉上。明白嗎?”
還是沉寂。汙跡斑斑的窗戶像眼睛一樣窺視著他。一陣風吹落了更多樹葉,在他周圍像下雨似的紛紛散落。稻草人被風一吹,在撐幹上吱吱作響。聲音令人厭惡。羅蘭腦子裡閃過廚子哈可斯,在繩子的一端晃動著。
“明白嗎?”
沒有回應。甚至剛才門裡的微光也消失了。
“很好,”羅蘭說。“沉默等於默許。”他調轉馬頭,稍微抬起頭,正在這時,他看到頭頂上的黃樹葉裡有一個綠色的東西在挪動。還聽到了輕微的嘶嘶聲。
“羅蘭小心!有蛇!”庫斯伯特尖叫起來。第二字尚未出口,羅蘭已經拔出一把槍了。
他向一邊側下身去,拉什爾受驚騰躍不停,羅蘭用左腿和腳跟勾住拉什爾的背保持平衡。他開了三槍。轟隆的槍響打碎了靜寂的空氣,在附近的山丘上回蕩。每一槍都把蛇高高地向上彈起,血濺起在湛藍的天空和黃葉組成的背景上。最後一槍撕下了蛇頭,蛇嚥氣墜地,斷成兩半。小屋裡傳來悲痛和憤怒的嚎啕聲,可怕至極,羅蘭脊椎發寒。
“你這雜種!”從暗處傳來一個女人的嘶叫。“啊,你這殘忍的混蛋!我的夥伴!我的夥伴!”
“如果你把它當作夥伴,就不該讓它來襲擊我。”羅蘭說。“蕤,你給我記著,無父之女。”
又傳來一聲尖叫,一切恢復靜寂。
羅蘭騎馬回到庫斯伯特身邊,把手槍放回皮套。庫斯伯特的眼睛驚奇地睜得滾圓。“羅蘭,射得太棒了!哦,神啊,射得太棒了!”
“我們離開這裡。”
“但我們還不知道她到底明白了沒有!”
“你認為她會告訴我們嗎?”羅蘭的聲音裡有一絲細微的顫抖。想到剛才蛇突然從樹葉裡冒出來要攻擊他……他仍舊很難相信自己居然沒有死。感謝上天,幸虧他的手快。才救了自己一命。
“我們可以讓她交代,”庫斯伯特說。不過羅蘭從他的聲音判斷得出,庫斯伯特並不希望這樣。或許以後會,過了幾年漂泊的槍俠生活以後也許會;但現在他並無任何殺人的胃口,也沒有拷問人的心思。
“即使我們可以把她的嘴撬開,她也不會說實話的。她撒謊就和別人呼吸一樣稀鬆平常。如果我們能說服她閉嘴,今天的任務就算完成了。走吧,我討厭這個地方。”
18
在回城的路上,羅蘭說:“我們要碰個頭。”
“我們四個人?是這個意思嗎?”
“是。我要把我所知道的和推測的一切都告訴你們。我要告訴你們我的計劃,我們在等什麼。”
“那實在太好了。”
“蘇珊可以幫助我們。”羅蘭似乎在自言自語。庫斯伯特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