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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的恨意,回身一腳將程之逸踹在地上,隨後穿著皮鞋的腳踩在他的胸口,慢慢地碾轉。
程之逸重重地咳嗽著,這倒不是他演戲,時周衍舟踩他的地方正好是左胸的傷口,他疼得頓時抽搐起來。
“他就是個貨品,我還需要考慮怎麼讓他舒服些嗎?”
“好了!老師在裡面等你們,搞得這麼難看,沒必要吧!”唐燼幾乎是喊了出來。
周衍舟終於鬆開了腳,程之逸捂著心口竭力的呼吸著,嘴角已經流出了血,等這股痛楚緩和過去,他艱難地起身。唐燼眼裡流露著心疼,他想去扶他,但對方卻看穿他的心思,直接重新跪了起來,跟在周衍舟身後。
“走吧,別讓老師久等了。”周衍舟滿意地說。
進到竹屋,是熟悉的檀香,程之逸對這個味道在回到省警校之後形成了較強的記憶聯絡,聞到這個味道就知道是誰。
竹椅上坐著人幾乎沒有給周衍舟任何眼神,而是指了指旁邊的座位和程之逸說:“坐。”
程之逸在聽到這個字,第一反應是去看周衍舟,他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是對方的奴隸,任何細節都不能錯。
果然,周衍舟心中讚許不已,嘴上拒絕著:“他只是一條狗,狗蹲著就好,何必上座?”
“那今日我只與狗交流。”
周衍舟臉色變了,隨後踢了程之逸一腳:“去。”
程之逸想站起來,膝蓋已經僵直,起身都很困難。唐燼又一次走了過來,程之逸卻猛地起身,站起來時雙腿還在發顫,膝蓋已經磨出了血,白色的西褲上都是斑駁的血跡,程之逸慢慢地挪到座位上,坐好之後,身後的人遞來了茶水。
“和學校一樣,還是雀舌,你不喜歡濃茶,試試這個。”
程之逸這時候倒不是裝模作樣,他的確口渴了:“蘇教授,能不能換個大點的杯子,我已經兩天沒有喝水了。”
蘇建盛笑了笑:“換。”
等程之逸一口氣喝完水,蘇建盛笑著問:“你似乎並不詫異?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是我的?”
“剛剛。”程之逸又要了一杯水。
“之逸,這個時候隱瞞或坦誠,你的結局都一樣,還說謊就有些愚蠢了。”蘇建盛和他彷彿還在學校的辦公室,心平氣和的交談。
程之逸的聲音漸漸恢復:“既然隱瞞和坦白都是一個結局,我為什麼坦白。這可不像蘇教授一個預審專家說出來的話。”
蘇建盛笑著點頭:“你這個脾氣和嚴鋒還真是像。”
程之逸雲淡風輕地哼了一聲:“你不配提他。”
見他不再和自己虛與委蛇,蘇建盛也恢復了尋常的冷容問:“時鳴,是不是很快就找到這裡了?”
周衍舟頓時急了,指著程之逸破口大罵:“什麼意思,姓程的你害我?”
程之逸抬眼看著他:“不是你用時晨威脅我,當一個奴隸嗎?”
蘇建盛說:“我想你應該留了後招給時鳴,但我更好奇,你是透過什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