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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抽了。
麻將打了。
酒也喝了好幾輪了。
眼看著時間過了兩點,謝聿川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顧城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點拿不準了。
“哥……”
顧城猶猶豫豫的說道:“我記得明天上午十點是謝氏的高管會吧?要不,咱們今天就到這兒?”
“還早……”
謝聿川說完,挑眉,“你要是有事你先走!”
“別啊!我哪兒有事,我最閒了!”
顧城連連擺手。
那麼問題來了。
酒是肯定不能再喝了,剛剛項巖特意使過眼色,說謝聿川這幾天胃疼,一直在吃藥。
生意上的事,有的沒的,也聊的差不多了。
女人的話題,提都不能提。
四個人又不能坐這裡乾瞪眼。
撓了撓頭,顧城抓起煙盒,“哥,再來一根?”
謝聿川伸手。
顧城忙不迭的遞過去,還貼心的點了煙。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包廂裡就漫開了濃濃的菸草香氣。
四個人裡,顧城年紀最小,性子也最跳脫。
幾口煙下去,顧城憋不住了,“哥,不就一個溫暖嘛,你至於嘛?”
對蔣隨舟和程燕回的制止視而不見,顧城神色憤懣,“滿豪門看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漂亮女人可到處都是。為了一個溫暖,你犯的著嗎?”
換做往日,這句話顧城壓根沒有說出口的機會。
當著溫暖的面不能說。
就是溫暖不在,但凡他眉眼間流露出丁點這個意思。
都能被謝聿川的眼神殺的閉嘴。
謝聿川護犢子。
別說溫暖是個人。
就算只是一條狗,只要那是謝聿川的狗,他都不允許別人覺得那隻狗不好。
可今天,別說滿含殺氣的眼神,謝聿川連呼吸都沒頓一下。
似是醉了。
又似是在發呆。
看著手裡忽明忽暗的煙。
看著菸頭縈繞出來的那絲青霧蜿蜒朝上,愈來愈淺。
繼而,轟的一下散了。
謝聿川笑,“確實犯不著。”
“不過一根菸罷了!”
謝聿川坐直身子,將菸頭按滅在菸灰缸裡,“時間不早了,散了吧!”
話音落,也不看那三人什麼反應。
謝聿川起身,徑直朝外去了。
看九爺那意思,像是沒生氣。
所以,他應該沒說錯話吧?
他就知道,區區一個溫暖,壓根不用當回事。
要不了多久,九爺身邊就會有新的女人出現。
他倒要看看,到時候的溫暖要怎麼哭著求著,死乞白賴的悔斷腸子。
再回頭,顧城正對上一臉無奈的程燕回。
和眼睛裡寫滿了“你就作死吧”的蔣隨舟。
顧城:……
顧城撇嘴。
顧城不以為然。
可得知自己心心念念惦記了一個多月才登船,繼而望穿秋水才終於在碼頭卸貨的“幻影”被謝九爺訂走送人了的時候。
顧城笑不出來了。
當天晚上,顧城攢了個新局。
自己打電話請了不說,還攛掇著程燕回和蔣隨舟接二連三的催。
望的脖子都長成了大鵝的時候,包廂門推開,謝聿川裹著一身的寒霜來了。
不過短短几日,謝九爺高冷的氣質不變,瀰漫在身邊的低氣壓倒是強烈了好幾倍。
對上項巖苦哈哈的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