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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冰泉摸了摸涼颼颼的手臂,忍不住用手電又向四周照了照,心想:&ldo;奇怪,大熱天下地下室,也不是第一次怎麼這兒與別處不同?&rdo;
剛才,他和法醫對女屍作了初步檢查,死亡的時間大概只六七個小時,面部已被鏹水蝕爛,沒有發現暴力傷害跡象,看情況,地下室不是作案現場。於是,又出現了一個難解之謎。
原來,地下室因為常年浸水,根本不用。通向地下室的兩道鐵門的鑰匙,在負責總務工作的陸明生手裡,而陸明生兩天前急性闌尾炎開了刀,躺在病床上根本不能動。況且,江濱旅社是夏江市屈指可數的大旅社,日夜三班,進進出出,從來不斷人。女屍既不是江濱旅社的旅客,也不是服務員,這已從住宿登記簿上查明瞭。從死亡時間上推算,是在上午九點到下午四點鐘之間,大白天,不可能移屍此地下室內。因為進地下室唯一的通路,必須經過一樓門衛值班室及十間旅客房間的走道。
心比較細的郭金玲看了看四周:&ldo;既然這兒常年關閉,今天怎麼會突然開了門呢?&rdo;
一個二十三四歲的男青年,指了指背噴霧器的老太婆說:&ldo;她是街道里搞衛生噴藥的丁太婆,每個月來一次,廁所、地下室裡都要噴藥、用煙燻。這女屍,就是她發現的。為了開地下室的門,還是我騎車到醫院向陸明生拿的鑰匙。&rdo;
尤冰泉看了看丁太婆,五十來歲,瘦小的個子,背稍有點佝僂,一張顯得並不蒼老的臉上,露出略帶諂媚的微笑。他反感地皺皺眉頭,又立即滿面笑容問:&ldo;丁太婆,請你老談談當時的情況。&rdo;
&ldo;今天五號,按慣例我又來這兒消毒,門鎖著。小林說沒鑰匙,叫我等幾天,等小陸出了院再來。我當然不肯,各有各的工作安排,又不是江濱一家。小林沒法,只好跑到醫院去拿。乘他去醫院拿鑰匙的時間,我就把他們這裡的旮旮旯旯先噴了藥。後來等他回來了,開了鐵門,拉亮了燈,我才一個人下到地下室。跟往常一樣,我從最裡面開始,準備先點燃藥包燻,同時又噴藥。&rdo;丁太婆嘮嘮叨叨,象按規定的程式在慢慢推進:&ldo;不想,我沒走上幾步,就看見在那角落裡(丁太婆指了指女屍那兒)堆著一堆東西,白白的,在燈光下很顯眼。因為這裡從未堆過東西,老房子,地下滲水,不能堆。當時我既感到奇怪,又感到氣憤,在這裡堆東西,不黴環才怪,你說是吧,同志!&rdo;丁太婆又諂媚地笑了笑說:&ldo;等我跑過去一看,哎呀,我的媽呀!竟是個光溜溜的女人,我嚇得藥包沒點火就跑出了地下室!唉,這些人,一點陰德也不積,把女人弄死了,還不給她穿衣服,遭孽啊!&rdo;
尤冰泉聽完,又一次仔細地看了看鎖,果然是鏽跡斑駁。由於丁太婆的驚叫,引起旅社中的人進進出出觀看,現場已被破壞。尤冰泉正眉頭緊皺,郭金玲碰碰他說:尤處長。你看!&rdo;
尤冰泉順著她的手指一看,在地下室的右邊牆角,好象有幾點閃光的東西,忙走攏去蹲下用手電照看,原來是幾片金鉑的碎屑,心中不由一驚:&ldo;金菊花!&rdo;忙用電筒延伸照看了一會,才用鑷子將粘在水泥地面上的金鉑鉗起來。小心翼翼地放進記事本中。
直到第二天下午,法醫才送來解剖化驗的結果:經過對壓在女屍身體下部的屍斑分析,死亡時間應該是九小時,比估計提前了兩小時,女屍的年齡二十五歲左右,死前有過性行為。但未見強制性跡象。從提取的男性jgye化驗,男方的血型為ab型。女方初步定為古柯鹼慢性中毒死亡。從面部還原像看,女的五宮端正。面容清秀。體態方面:頎長、白膩、輕盈。
尤冰泉看了看化驗結果,在房中踱了一會。&ldo;小郭,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