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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過世事難料,姑且聽聽卓雲說的是什麼事。
“有什麼好東西啊?你說說看。”張陽故作輕鬆,“假如你要說的是你的身體的話,那麼對不起,我對多個男人享用過的女人身體可是真沒興趣。”電話聽筒那面一陣死寂般的沉默,片刻之後,卓雲的聲音傳了過來:“張陽,你不用太囂張,我敢保證你的好日子沒幾天好過了。我現在正式告訴你,錯金崑崙玉狃獸印章在我的手裡,你要是想拿到這枚真正的狃獸印章,那就請你在明天中午的時候打我的電話,我的手機會在明天中午十二點開機十分鐘。”
對方掛掉了電話,張陽馬上把車停在路邊,他立刻回撥卓雲的手機,但是對方提示音表示,卓雲關機了。看著張陽駕車駛離了別墅,一個精壯的中年西服男人走進了密室,“大哥,張陽這小子是不是在和咱們耍花樣?”老人回頭看了看西服男,又向張陽離去的那條花徑瞥了一眼,“料他沒這個膽子。”
“大哥,你也沒見過真的狃獸印章,你是怎麼知道這枚印章就一定是假的呢?”西服男人有點兒不解,他一邊小聲問著老人,一邊為老人斟上了一杯頂級獅峰龍井。
“我確實沒見過鮮卑王的傳國狃獸印章,但是有一點我是清楚的,那就是鮮卑王巴音諾敏封王立邑的時候,還沒有真正接觸中原文化,更不可能用漢字來雕刻傳國狃獸印。”老人輕蔑地瞥了瞥被摔到墨玉屏風腳下的印章,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哼!用了漢字也就罷了,你去看看,其中的‘國’字居然還是一個簡化字!張陽連這麼低階的錯誤也看不出來,由此對他的辦事能力可見一斑。”
西服男走過去把印章拿起來仔細端詳,片刻之後也不由得笑出聲來。
花甲老人劍眉一豎,一道犀利冷寒的目光投射過去,西服男感到身上一陣泛寒,他收斂了笑容,小心翼翼地問:“大哥,依你之見,咱們應該怎麼處理張陽呢?”
“先不急著處理,他在應付卓雲方面還殘存著那麼一點可加利用的價值。”老人靜靜地看著窗外,緩緩自語:“張陽從警以來是我一手提拔的,畢竟是跟著我這麼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要不是上面注意到了他的問題,我也不想就這麼了斷多年的情誼。”
西服男心領神會,“大哥你放心吧,有些人總是幻想著什麼‘拔出蘿蔔帶出泥’,其實在很多時候這種想法還真就只是一種幻想,我不會讓大哥受到張陽的任何牽連。一旦張陽對付完卓雲和她背後的勢力,我就把他和您的往來徹底作個了斷,請大哥務必放心。”
花甲老人走到太師椅前,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小呷了一口龍井,“我是一個就要退休的人了,我不希望在應該頤養天年的時候還要受到外界因素的干擾。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張陽的能力雖然差了一點兒,但是畢竟好歹也跟了我這麼多年,也確實辦了幾件讓我滿易的事情。這樣吧,你們在處理他的時候乾脆一點,不要讓他受到太多的痛苦。”
“我明白了。”西服男子彎腰致敬,輕輕退出了密室,只留下花甲老人獨坐窗前,自斟自酌。
第二十一章 亙古西遼河
北京大學公民社會研究中心主任李景鵬在《權力政治學》一書中論述了“派別”對政治的影響,他認為派別是任何結合體的分裂因素,能促使之崩潰,從而在策略上是極為有利的利用物件,特別是其無原則性更能夠被利用。
蒙東集團的內部不是鐵板一塊,事實上早就分成了多個不同的派別,相對應地代表著不同結合體集團的經濟利益,而張陽一向置身於黑惡勢力金字塔最頂端的派別裡,因此這幾年獲益匪淺。但是根據卓雲得到的可靠情報渠道傳來的訊息,張陽目前在蒙東集團內部的地位發生了嚴重動搖甚至是逆轉,據說黑惡勢力的上層已然數次動議撤換張陽,但是長期以來一直苦於沒有找到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