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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竟還知道回來?」容緋的嗓音幽怨的真真假假。
姜斐眯了眯眸,挑了挑他的下巴笑了起來:「佳人在這,我能去哪兒?」
容緋嗔睨了她一眼,倒再未多說什麼,只捻起一枚桃酥,一手墊在下方接著,一手餵到姜斐唇邊:「嘗嘗。」
姜斐啟唇咬了一口桃酥,香甜逐漸在唇齒間瀰漫。
容緋安靜下來,許久突然道:「母親的臉早已毀了。她日日施濃妝,不過是為了讓我安心罷了。」
「嗯哼。」姜斐應得懶洋洋。
「將你帶到此處,是為著借你的護體神光,為母親醫治。」容緋擦拭了下手,輕輕揉著她的太陽穴。
「嗯哼。」姜依舊懶散。
早在看見秀孃的第一眼,她便猜到了,不過,那些小玩意兒取悅了她。
容緋又滿上一杯酒,輕柔地遞到姜斐唇邊,看著她喝完,唇角沾染了一滴水珠。
他頓了頓,伸出食指將水珠蹭下,而後含入口中。
「為何愛喝酒?」他突然問道。
姜斐挑眉:「美人餵的,我怎好回絕?」
容緋靜默片刻,而後低笑一聲,再未多說什麼。
姜斐只欠了欠身子,剛巧一旁軟榻上放著一卷竹簡,她順手拿了起來,上方畫著一個古老的符印。
姜斐仔細地看了看,饒是她也看不出這符印是何物。
「這是血符。」容緋的聲音近在耳畔,氣聲氤氳,「以己血畫此符,若心甘情願相送,便是自認為奴,血符一日不毀,便一日為奴。」
姜斐終於正眼瞧了下那符印,下刻抬眸看向容緋,低低一笑,登時玩心大起,拉過他的手。
容緋縱容著她的動作。
姜斐以指為刀割破他的掌心,沾了血珠,變出一頁符紙,一筆一劃地在符紙上畫著血符。
容緋看著她,沒有言語。
只是,在血符畫下最後一筆時,他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背,而後拿過一旁的絹帕,小心地擦拭掉她指尖的血跡:「血髒,神女嗜潔。」姜斐未曾掙開,任由他將自己的手擦淨,只許久輕笑一聲:「小狐狸。」
姜斐在宅邸裡暫且待了下來。
秀娘到底是長生之身,在人界須得每隔數年便要換個地方居住,以免引人生疑。
如今這處宅邸,也是秀娘剛搬來不久,周圍鄉鄰也勉強才熟識。
現下多了個姜斐,不免有鄉鄰好奇。
姜斐對那些目光素不在意,只有一夜坐在宅邸外不遠處的大樹上賞星空,不小心睡著時,一睜眼天光大亮,便聽見樹下有人在笑問容緋:「那姑娘是何人?」
容緋垂眸淺笑:「內子。」
等到那人離開,姜斐才慢條斯理地從樹枝間探頭反問:「內子?」
容緋抬眸,無辜地歪了歪頭:「神女莫不是要當那負心神?」
奈何美人嬌媚,姜斐無奈,倒再未否認。
也是在此時,一股極為濃鬱的媚香襲來,緊接著傳來一聲嬌笑,身披紅紗的女子如練,片刻已纏繞到容緋身側:「秦公子,好久未見。」如低吟的嗓音帶著大膽的誘惑。
姜斐懶懶地坐在樹上,看了眼那個女子。
一隻朱紅的小女狐狸。
容緋卻飛快將那女子拉開,看了眼姜斐才道:「這位姑娘,休得放肆。」
「秦公子,上次妖狐族一別,你說有緣自會再見,而今……」女子抬手,露出瑩白的藕臂,再抬頭便看見了樹上的姜斐,愣了好一會兒才道,「可是因著此等低賤的凡人?」
姜斐凝眉。
「不過空有一副美貌罷了,秦公子……」
姜斐眉心舒展開來。
她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