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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婉抿了抿唇。“雲輕,不要這樣想我。”
“好……我不說這些話了。”
宋雲輕不願意她難受,改口勸道:“你好好的,不開心了就來五所找我們,我們還是像從前一樣的。”
楊婉靠在宋輕雲肩上,“你會覺得我不乾淨嗎?”
宋輕雲搖頭,“不會,真的不會,楊婉我急也是怕你被傷害,說的那些話不中聽,你千萬別往心裡去。”
她說著低頭看著楊婉,手指在楊婉的背上遲疑地捏了捏,“廠督……他人好嗎?”
“你一直都說他好啊。”
“我問的是……他對你好嗎,你……跟他的時候……疼不疼。”
“不疼。”
“不疼就好。”
宋雲輕拍著楊婉的背,長嘆了一口氣。
兩人衣料摩挲,楊婉發覺宋雲輕問那個問題的時候,身上也在發抖。
那言語之間的憐惜,像是在安撫楊婉,也像是在可憐她自己。
“我不能再耽擱了,要回去了。”
“不喝茶了嗎?”
“不喝了。”
她說著揉了揉眼睛,鬆開楊婉站起身,“你和鄧廠督這件事你對別人說過嗎?”
楊婉搖了搖頭,“沒有。”
“誰也別說,以後就算人問也絕對不能認。”
楊婉坐著安靜地點了點頭。“我懂。”
宋雲輕嘆道:“其實,宮裡以前就有關於你和鄧瑛的風言風語,只是那時你還在尚儀局,他們只敢在下面偷偷說,如今你在承乾宮,那些話也越發難聽起來,你知道的,宮裡雖不禁對食,但禁淫(和諧)亂,一旦沾染上這兩個字,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嗯。我知道,謝謝你雲輕。”
宋雲輕替楊婉攏了攏頭髮,直身道:“那我走了。”
“我穿衣送你。”
日漸中天,養心殿的月臺上,蔣賢妃已經跪了兩個時辰了,眼前一陣一陣發黑,眼見胡襄從殿內出來,忙問道:“胡秉筆,本宮遞給陛下的罪書,陛下看了嗎……”
胡襄低頭看著她道:“看了,這會兒還沒話。”
“是,那您……”
正說話間,忽見鄧瑛引著白煥與戶部尚書二人從內閣值房過來,蔣賢妃待罪時,散了髮髻,脫了鞋履,陡然看見外臣,忙止住聲音,羞懺地抬起袖子,試圖遮住臉面。
鄧瑛一面走,一面側頭對身邊的內侍輕聲道:“過去,替娘娘擋著。”
胡襄看了一眼天色,還不到遞票擬的時辰,便問鄧瑛道:“今兒要行宮議?”
鄧瑛垂手應“是。”
胡襄壓低聲問鄧瑛道:“怎麼今日行宮議啊。這賢娘娘……”
白煥咳了一聲,胡襄忙止了話。
鄧瑛側身讓到一邊,躬身引道:“閣老請。”
三人剛進內殿,便聽貞寧帝在御案後道:“鄧瑛,召張洛過來。”
說完抬手直接免了白煥的君臣禮,“給閣老賜坐。”
白煥謝恩坐下。
貞寧帝喝了一口茶,“楊倫那個革賦稅的新政,你們議得怎麼樣了。”
戶部尚書應道:“戶部會同內閣的幾位閣老開了三次部議,最後的策論還沒能寫上來,請陛下恕罪。”
“無妨,議的什麼,就在這兒跟朕說說。”
“是。”
戶部尚書抬手正好官帽,“原本擬定在杭州和荊州這兩個地方,施行計畝徵銀,一年為期,一貫成效。這兩處地方的清田事務,都是楊倫親自主持的,戶部已將現有的田畝與地方戶籍合定,督促地方放田之後,便可以推行改制,只不過,去年荊州潰堤,十幾個縣被淹,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