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鄧瑛的大明日常(養生篇)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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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到了肩頸放鬆,四肢拉伸。
在鄧瑛那張有些硬的木板床上,我們終於把日子開心地過了起來。
我沒有辦法教鄧瑛用後現代的解構主義理論去看待自己的身子。去消解掉他內心當中那些沒有必要的羞恥。
但是我可以透過穴位,經絡,肌肉,骨骼……這些實實在在的東西,陪著他一起,重新去認識自己的身體。
我很慶幸,我雖然是歷史專業的科研工作者,但從未放棄對大文科之內其他學科的涉獵。
我自認我身上有膚淺的人文性,但我的理論水平,尚沒有到達可以談論“觀念”的地步,不過這對鄧瑛來說,是最適合,也是最無害的。
當然,這個養生局到這裡還沒有結束。
我後來仿造現代某寶上的創意,繡了一雙有穴位的襪子給鄧瑛穿。
這種土味養生之法,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被我哥嫌棄過很多次,但鄧瑛真的很搞笑,他不僅穿了,還特別認真地糾正襪子上穴位的位置,幫我改良。後來我又繡了一雙,拿去送給楊倫。
楊倫在楊府看到那雙襪子的時候,明顯抽了抽嘴。
“你這什麼東西。”
“足底養生襪。”
“什麼?”
“就一個小玩樣兒,穿上能幫你找準腳底推拿的穴位。”
楊倫嫌棄地擺了擺手,“看著太奇怪了,楊婉你自己拿走。”
楊倫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臉嫌棄地看著那雙襪子,那表情和我親哥幾乎是一摸一樣的。
我只好把那雙襪子拿了回來,跟鄧瑛說,楊倫不穿。
鄧瑛取回來特別仔細地收好,跟我說,那一雙穿舊了,就穿著一雙。
是不是很神奇。
我在二十一世紀的惡趣味,在六百年前的大明朝,仍然能被鄧瑛找回來,並幫我儲存下來。
前四年,寫觀察筆記,參與宮廷傾軋,見證人間疾苦,是過得有點太糟糕了,我也曾被壓彎脊背,承受酷刑,很多歡樂都暫時消失了。
不過,如今一切都過去了,鄧瑛活了下來。
溫柔地陪在我身邊,所以,我好像可以,把我的快樂重新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