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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鄭小孩打著了打火機,點燃他身前的蛋糕,昏暗的光明再次降臨,細小的火苗在兩人之間搖曳,她都清楚地能看到他鼻翼被火光投射的淡淡陰影,精緻的面板上有層細汗。
“你的臉……好紅……”鄭小孩輕觸她的臉,好似塗了層胭脂,粉嫩得讓人想咬一口。
微燙的臉被他冰涼的細指輕輕一碰,像觸電般有奇妙的感覺,於婕感到臉上的溫度更熱,甚至連耳朵都有些發燙,略微偏開臉,他的親暱讓她無所適從。
“喜歡我的禮物嗎?”鄭小孩溫柔地輕聲問道。
於婕一對上那雙笑眼,心又不規律地跳了一下,聲音也變得怪怪的,“喜……歡。”不要這樣,已經夠頭暈了,他再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她,她會醉的。
他的手再次撫上她的臉頰,那冰涼的手很快吸走她臉上的滾燙,惹她渾身一顫,那雙寶石般的眼眸勾著她的心神,迫得她心慌地想避開臉,可他的手略一使勁,她不得不直視他。
“於……婕,”鄭小孩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沙啞,像是聲音在喉嚨裡受到了阻礙,斷斷續續地才衝出來。“我好想……”
於婕心慌地不知所措,他的眼神好迫人,心都像被這眼神給扯出了心房,困難地試圖保持鎮定,嗯了一聲,可冒出的聲音卻洩露了心中的緊張。
他的手指慢慢地滑下她的下巴,輕輕抬起她的臉,光暈在他的臉上變幻著角度,英俊逼人的臉一寸一寸在眼前放大,心亂如麻的她只能弱弱地吐出一句“不要……”
她的拒絕卻被他溫柔的吻輕輕封住了!
她嚇得身體直往後退,一下子跌靠在講臺的擋板上,頭也撞到了頂上。
“小心!”鄭小孩一把輕拉她入懷,手輕柔地揉著她撞到的後腦。
於婕渾身發熱地貼在他胸前,發燙的雙耳清晰地聽到彼此的心跳,在黑暗中撲通撲通狂跳的聲音,兩顆心的頻率居然慢慢同步。
“我真的喜歡你。”鄭小孩慢慢低下頭,臉貼在她臉側,在漸漸弱去的火光中接近她的唇畔。
不可以,他比她小,他是弟弟,不可以。於婕腦中昏昏脹脹的,肌膚卻傳來他唇觸的溫熱,強烈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心左右為難地拉扯著。
忽然一陣清風掠過,最後的火苗瞬間熄滅,黑暗中,兩片溫潤的唇輕輕地貼上她的唇,將她所有的抗拒和驚慌都含在無聲中。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想逃離,一隻纖細卻有勁的手臂環上她的柳腰,引起一陣酥麻,忍不住倒抽了口氣。
沒有強迫,沒有掠奪,溫柔的吻只是慢慢地誘著她陷落,一點點侵吞她的意識。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臉,卻更能領悟到他溫柔下潛藏的愛,一種強烈的被寵愛的感覺包圍著她,堅硬的心也一片片瓦解。
……
許久,許久,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缺氧時,他輕輕地放開她。
黑暗中,兩人都不敢輕易出聲,只能聽到彼此不均勻的呼吸聲。
他的手指輕觸她的唇,冰涼的指撫在火熱的唇上,引得心跳又紊亂不止,這極度的曖昧甚至比剛才的親吻更讓人受不了,她的呼吸又亂了。
“這感覺太美妙了。”他緊貼在她耳邊,低低細語。
渾身燥熱的她害羞地輕輕推開他,還好黑暗中他看不到,她現在一定像只熟透的蝦子全身上下紅通了。他們居然躲在這狹小的講臺下……一想到剛才羞人的親密,她就更羞赧。
“我們……回去吧。”她需要冷靜一下,今晚太多的震撼了,腦袋裡現在已經亂成了麻!她有點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善解人意的鄭小孩終於回來了,他點點頭,就著打火機,把蛋糕裝在盒子裡讓她拎回去吃,又把身邊的彩燈連同插線板一起裝進他的書包,收拾好一切後,他牽著她悄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