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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想就緊張的要命。
雲檸下樓的時候,淳于清也正準備出門,聽到動靜轉頭看過去。
女孩兒站在樓梯上,一襲白色長裙姿容勝雪,腰間的絲帶勾勒出姣好的身材,髮絲柔順的散在肩後,似乎是化了淡妝,唇上一抹朱紅襯得氣色容光煥發。
整個人多了幾分嫻靜,少了幾分平日裡的跳脫。
淳于清感覺今日的領帶系似乎的有些緊,莫名胸悶。
雲檸疑惑的看了一眼表:「今天這麼早去公司嗎?」
「今天事情比較多。」
淳于清頓了下,語調淡淡的加了句:「祝你好運。」
見雲檸笑容燦爛的應了句「好」,淳于清才轉身離開。
正午時分,正值一天中陽光最充足的時候,淳于集團頂層的會議室被光線照的明亮,卻沒有人能感受到一絲陽光的溫暖。
頭頂的中央空調吹的是夏日裡最適宜的溫度。
可面前這個眉眼淡漠,無悲無喜,彷彿一尊冰雕的老闆,渾身散發的卻是直逼零下的冷氣。
所有人都低著頭,整個會議室都靜悄悄的。
電腦旁站著的人,雙腿一個勁的抖,清總的要求向來很高,他是第一次接觸這麼大專案,唯恐做的不好被踢出去,可能以後都接觸不到這種級別的專案了。
就在他腿軟的要癱在地上的時候,淳于清看著方案的眼睛都沒抬一下,不帶情緒的聲音清楚地傳進所有人的耳朵。
「就用這個方案,散會。」
電腦旁的人瞬間滿血復活,清總透過了他的方案,這個認知讓他像是被從天而降的餡餅砸中一般,驚喜之餘整個人暈暈乎乎的。
會議室裡的人魚貫而出,不一會兒就只剩淳于清。
李清赫在外面等了許久,見散會才推門走進會議室。
「把云云今天的成人宴往後推,是有什麼其他的安排嗎?」
淳于清靠在椅子上,骨節分明的長指交疊,隨意的撐在膝蓋上,手背上青色的脈絡微微挑起清晰可見,利落的下頜線微微頷首,語調淡淡的:「她有自己的安排。」
李清赫拉出離淳于清最近的一張椅子坐下。
「她一個小孩兒能有什麼安排?」
小孩兒。
男人鏡片後狹長的雙眸微不可查的輕眯,眸色如一汪幽深的古潭深不見底,透出一股幾不可查的壓迫感。
嗓音卻仍舊淡然:「去表白。」
「表白!」
李清赫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語氣急促的問:「是誰?叫什麼名字?多大?家裡是幹什麼的?和云云什麼關係?」
淳于清:「不知道。」
李清赫雙手猛地撐住桌子,詫異的質問:「你怎麼能不知道呢?」
淳于清:「她不說。」
「……」
李清赫瞬間安靜,喜歡誰這種隱私的事情,如果云云死活不說,確實連查都無從查起。
他洩氣的坐下,憤憤不平的說:「別讓我知道是哪個小兔崽子。」
說完瞟了一眼淳于清,認識淳于清那麼多年,他到底是比旁人多瞭解淳于清一些。
見他仍舊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樣,李清赫卻能感受到他不流於表面的戾氣。
「痛心疾首吧。」
李清赫挑著眉梢,語氣有些賤兮兮的:「像不像辛辛苦苦養了十年的花,被人連花帶盆一起端走了?」
淳于清:「……」
李清赫:「現在還好,婚禮上親自送云云出嫁的時候,這種感覺會更強烈。」
淳于清裹著寒意的眼神轉向他,嘴角不可查的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淡而清晰的說:「既然這麼閒,合作提案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