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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李崗,就是那被藏獒咬了的世子,徐義剛聽說就覺得這名字特牛,等以後了,他兒子肯定可以說:我爹是李崗。
人家有這樣的底氣。
這李崗吧,估計這陣子已經虛弱的沒有啥力氣了。
李煒確實厲害,河北道、朔方、隴右道,都耍過,還都耍的是節度使。
所以,不管是人參,還是杏花村酒,人家都有,還量大管夠。
甚至在很短的時間內,找到了除了曼陀羅花本名和兩個別稱,其他所有的都找到了。
估計這李崗確實營養富裕。
就說被咬了以後,就立馬派人上山,再把徐義他們接來,少說也有四五個小時了。
真的感謝這些下人的盡職,就那樣硬靠壓迫止血,居然沒休克。
都準備好了,麻沸散是徐義親自新增的飲片。
徐義看這李崗世子情況還可以。
“開點水,加點糖和鹽……”
還是需要補充血容量呀,臉色煞白煞白的。徐義擔心出什麼意外。
“公子,糖加多少?鹽加多少?”
呃,其實徐義也沒法說清。
“有一點點甜味,有一點點鹹味,都不明顯就行。”
問的這話,讓我很尷尬呀。
山寨麻沸散灌下去,都不知道是因為差不多休克了,還是真的管用了。
反正是這李崗陷入了沉睡……這點是徐義根據醫學知識定性的,是沉睡而不是昏睡,更不是昏迷。
先復位,錯位不大,很簡單。
清創包開啟,孔巾鋪好……根本難以做到無菌,就是做做架勢,讓人感覺挺牛掰。
徐義不留痕跡的讓了凌風子一下,結果他的手哆嗦……畢竟這是真人,不是豬狗什麼的。
算了,還是自己來吧。
手藝沒丟,也就時隔半年,手法還算熟練。
徐義儘可能保持無菌操作,就連穿線都是拿彎鉗夾著線頭穿過針孔去的。
都不解,徐義也沒解釋。
所謂的高深,不就是別人看不懂嘛?就要這感覺。
從肌肉開始縫合,筋膜、皮下組織,再到面板。
整個過程,在整個刺史府的內堂,只能聽見徐義那些持針器、止血鉗碰觸銅質彎盤的聲音。
彷彿這屋子裡沒人喘氣。
等徐義把面板縫合了,再包紮,凌風子都沒眨眼,硬盯著這個過程,驚為天人。
呃……
真不好意思,到底還是遺漏了。
這時候徐義才發現原來壓傷口的下人奴僕,蹲在一邊扛著腿,一動不敢動。
“你還不能動…~那個,找煅石膏,然後把石膏打碎,磨成粉,越細越好……再準備兩盆溫水。”
醫用石膏是熟石膏,藥用石膏是生石膏,煅石膏是治療皮疹、溼疹的,大體上應該有,將就用吧。
“白疊布,最後能把白疊布的絲隔一絲抽一絲,儘量多準備吧。實在沒有,麻布也行。”
“師父,把清創包裡的物事差人洗乾淨,一點汙漬都不能有,要擦乾,再涼幹或者烤乾。”
“不用差人,我自己來!”
凌風子一點都沒有徒弟指揮師父的不適感。
別說徐義應的是孫真人的名頭,就是他清楚不是,也被剛才徐義這一手震驚了。
甚至他懷疑,徐義真的就是孫思邈孫真人的傳承人。
徐義這陣子儘量就光做事,不對那刺史和長史說話,他真的擔心因為知道了身份,自己的態度會轉變的過分了。
只要把這一套整完,一切都會順理成章的,就是他們恭敬自己,也是可以的……嘿嘿,就是這個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