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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拜春風得意遇知音,桃花也含笑映祭臺;這一拜保國安邦志慷慨,建國立業展雄才······哦,錯了,那是結拜兄弟。
反正吧,徐義這一拜,真的不吃虧。
他是渾渾噩噩。
可對於李煒和崔珪而言,大不一樣。他倆都是被下官這樣跪拜習慣了的人,怎麼看徐義的跪拜就這麼舒暢呢?
徐義就稀裡糊塗的跪拜了。
他以為的古代就是跪拜。
完了還近前崔渙和李峘,似乎、好像······不,只是行禮:“渙哥,峘哥,受小弟一拜。”
說真的呀,就在徐義跪下的那一刻,挺不恥的,好歹是個穿越者,是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的新時代那個接班人,居然跪拜!
可還是說真的,就在徐義跪下的那一刻,李煒和崔珪動容了,還有點眼淚汪汪的。
就是玄成子和凌風子等一干公明殿的高層,都沒想到徐公子這樣的高人會這樣,也在同一時間有點炸毛。
不過,高興是一定的。
徐義是公明殿的人,這不就是說,他們公明殿從此將與皇族和門閥關聯了?
皇族和門閥世家對佛道從來都是恭敬而不接近的。這次將大大改觀呀!
崔渙和李峘感動的手忙腳亂,連聲喊著賢弟,著急著回禮。。
李煒和崔珪彷彿有所準備一樣,順手就有了禮,都是玉珏。
好像真不吃虧呀。
記得初中時,有同學高喊:誰叫一聲爸爸我出五塊錢,結果,那孩子攢了三百塊零花錢一陣就沒了,最後還是叫爺爺才不至於欠賬。
徐義記得自己也是嘴快賺了兩聲爺爺,外加十塊錢。
就這兩塊玉珏,怎麼也得值個幾十貫吧?要是自己留到後世,那就是正兒八經的傳世玉。要是按照小說裡說的,大幾百萬上千萬都有可能。
先不說以後的事,就這一次,就算磕個頭也不虧。
誰要是磕一個頭就給幾十貫,估計想磕頭的能從秦州排到長安去。
不好說,不好判定徐義這傻乎乎的任意單膝跪拜,到底對誰有好處,或者說對誰的好處大。
明面上,徐義是孫思邈的傳承人,那可是神一般的人物,即便是聖人,也不能隨便處置。
可徐義自己清楚,自己就是個外來人,即便算上什麼高平北祖上房徐氏,在如今的大盛,那也是個菜,黃花菜。
說遠了,這還是在談判過程中呢。
在玄成子等人恭喜了李煒和崔珪以後,書歸正傳了。
說釀酒。
“李伯伯,崔叔,小子覺得釀酒這事,還是留在公明殿合適,或者說留在麥積山合適。”
“第一是說水源,小子雖然不知道秦州乃至長安的飲用水來源,想來肯定不會比這裡的山泉好。所謂好水出佳釀,水質決定酒的品質。”
“另外一個就是,關於酒的產出產量的問題。規模化生產,對於精品而言並非好事。”
後世有太多這樣的例子,徐義沒法舉例說明。道理嘛,自己也懂得似是而非,就這樣扯著說吧。
能懂了就懂了,懂不了······這剛認了親,應該不至於不給面子吧。
“這酒釀出來,所針對的客戶就不是整個大盛朝的所有人,而是少數人,也就是有一定消費能力,達到一定階層的人。”
“酒的品質,要做到的是,讓所有飲過的念念不忘,讓所有沒有飲過的趨之若鶩。因此,必須要控制產量,在市面上形成時時都缺貨的狀態。”
“最終要形成在整個大盛朝,所有人都覺得能喝上這金麥釀,是一種身份,一種層次,一種境界。”
隨口就禿嚕出這樣金麥釀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