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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銀錠被凌風子那狗日的收下了······這崔老頭也是,治病的是徐義呀,診金不該是給我嗎?
罷了,吃人家住人家穿人家賴著人家,就不祈求其他了。
不過,這麼富裕的公明殿,自己要是不替他們浪費,是不是有點對不起老天呀?
慢慢來。
“您看您客氣的,我怎麼好意思拿這個?”
嘴裡說著,手裡卻死死的握著,生怕凌風子再要回去。
兩枚呀,兩枚孫思邈的刺封度牒,一個是太宗,一個是高宗。這······徐義都無法形容此時的心情。
“貧道既然說你是孫真人的守墓人,自然得給你個交代。貧道是真的去終南山拜祭孫真人了,守墓人也確實是遭了山洪,只不過是全家遭難了。”
凌風子在住持告誡後,真有點不敢稱為師了。
剩下的話不用說,徐義欣然接受了。在徐家和孫思邈傳承人之間選擇,徐義不傻。
“師父,咱現在是不是可以學縫合術了?”
這嘴臉,讓凌風子膽寒呀,真擔心公明殿所託非人,住持的賭注是不是有點大?
凌風子學縫合,徐義學武技,就這樣無聊的日子,轉眼就到了冬天。
這時候徐義有兩個執念。
姓崔的果然是說話如放屁,想當初話裡話外是要給自己鋪路的,結果,轉眼倆月了,一點音訊沒有。
我真傻,我居然當真了······幸虧自己心大,否則這輩子就唸叨這句話了。
還有一點執念,嘴太淡了,公明殿富裕的都捨不得吃。正所謂,糧倉滿囤,嘴淡出鳥。
徐義已經算是偏素食了,在公明殿活了三月,才發現水潭裡炸魚居然是改善生活的唯一途徑。
仔細想想,這公明殿,不,整個盛朝,做菜用的最多的居然是水。
徐義原本那個村子窮,家也窮,就是再窮也會割二兩肉放水缸裡······以確保頓頓有葷腥。
實在不行就在灶臺上掛塊肉,看一眼炒一下菜。哪像現在,居然不知道葷腥為何物。
怎一個慘字了得?
徐義學了武技以後,飢餓來的太頻繁了,感覺若不是時不時炸魚,烤魚、醃魚,自己都能餓暈過去。
陪著這一群守著錢的窮光蛋,徐義實在忍不下去了。真擔心自己會成為矮子裡的矬子······
不過這事吧,需要從長計議。一直以來,徐義都把自己當成在公明殿寄居,一直沒當自己是公明殿的人。
好像整個公明殿也是這麼認為的,那些小道童,從來都跟徐義很客氣,一點都不親近。
所以,面對如此富有卻如此吝嗇的公明殿,徐義感覺不浪費真的對不起上蒼。
可惜,整個公明殿,徐義就熟悉凌風子一人,想了很久,還是覺得坑他比較合適······浪費這事吧,還是公明殿的主人出面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