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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走近我,再次蹲在我身前,落寞的眼中帶著幾分悲傷的懇求,深深地凝望著我:“曲兒,不要怕我,好不好?”
他眼中的那抹真切的悲痛讓我手足無措,心頭泛起絲絲的不忍:“我、我方才、方才以為你要——”
“你以為我要輕薄你?”
臉頰突地一紅,我不敢看他魅惑的眼,急急垂下眼簾,手指不安地絞著衣襬。
“曲兒是、害羞了。”肯定的話響起之時,他溫暖的大掌覆上我冰涼的手。
身子微微往前向我傾來,他醇厚醉人的嗓音突地就近在了耳畔,清晰無比地響起,卻是用只有我們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
“曲兒已是我的人,所以、不必害羞。”
我心頭咚地一跳,大驚失色:他、他說我已是他的人?!這、這怎麼可能?!!
見我震驚不已一臉的不相信,他卻沒有感到絲毫的驚訝與意外,似乎我的反應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嘴角勾起一抹明媚惑人的笑,斐柏言在我紅燙的臉頰落下一個輕輕的吻,隨後抬手親暱地點了點我秀挺的鼻尖。
這個似曾相識的動作讓我突地愣住了,恍恍惚惚中依稀記得,以前曾有一個人,總是滿眼寵溺地輕點我的鼻子,喚我,傻丫頭。
“曲兒……”
情不自禁地輕喚一聲後,斐柏言伸臂將一臉茫然的我擁進懷裡。
性感的唇緊貼著我的耳,他無比篤定地低低細語:“曲兒,不管你發生了什麼,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忘了我……我只想告訴,我會讓你、再次愛上我!!”
第一百四十九章 誰是無賴
斐柏言掏出一方絲帕,抬起我裙衫下的腳,細心地拭去腳上沾染的泥土和花瓣。隨後從緋紅的衣袍上撕下一塊布條,動作輕柔地幫我把被花刺劃傷的腳包紮好。
握著我赤裸的雙足,他低低嘆息,忿忿而又無奈地埋怨道:“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隨便在別的男人面前脫鞋嗎?總是不聽話!”
“我、我沒有!”
手突地往上捏住我的腳踝用力一扯,白皙的玉足便露出羅裙外,在陽光下泛著瑩瑩的光澤。
“沒有?!那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他震怒的紅眸讓我心下一懼,害怕地想縮回腳,卻使不上半分力掙脫不開他大掌的鉗制。
“還有,我問你,方才那個男人是誰?你為什麼會和他在一起?!”
“你說的是念?”
斐柏言冷哼一聲,語氣中不自覺地染上了絲絲酸意:“念?叫得還真是親熱!”
臉上一紅,我急急抓著他的手臂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念他其實只是我堂弟了!”
他微微挑眉:“堂弟?那他與祁毓是什麼關係?”
“祁毓和念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在唸還未出生時,我老媽就把他母親送到紅烏交給雲楓爹爹照顧。從出生到現在,念從來沒有見過他父親,也沒有回過白蒼。這次老媽特地讓雲楓爹爹把他帶回來,我猜,是想讓去見見叔叔!”
“那、你和他,這是第一次見面?”
我搖頭:“在我們還很小的時候就見過面了。我們每次去紅烏都會去看望嬸嬸和他,其實,念沒有什麼朋友,很孤獨的。”
“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細細回憶每次與念聊到他父親的時候,念眼底的失落之色,我有些傷感地說道:“我們並沒有跟他明說,但聰明如他,或許隱隱約約也猜到了吧!”
見我暗淡的雙眼,斐柏言默然不語,只是鬆開了握著我腳的手,細細地整理好我的裙衫。隨後起身在我身旁坐下,長臂一展把我撈進他懷裡,將我直接放在他膝上。
在接觸到薄薄裙衫下他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