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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楊觀突然生出的這個想法,劉德生驚詫又好奇,心中卻又有些驚喜。
還不等劉德生問個明白,楊觀便叫來弟弟楊柳,她素手微伸,從楊柳腰間取了一小瓶無比劇毒的斷腸草汁,倒入壺中,隨後喊來侯立一旁的傳菜夥計,大聲說道,“小兄弟,能來這三樓飲酒的,非富即貴,我們夫婦舔下臉來,斗膽借謝大人的光,向夏掌櫃的蹭一壺巴蜀佳釀如何?既然都是客人,咱們可不能厚此薄彼呀!三樓的各位酒客,你們說,是不是?”
在三樓做傳菜夥計的,正是郡守應知的兒子,應成。他見劉家夫人如此姿態,心中一陣鄙夷:我呸,越富越扣,你劉家家大業大,啥酒沒喝過?非要佔這點小便宜?無恥,簡直無恥!
應成心中有想,嘴上卻未言,見三樓賓客紛紛起鬨,礙於臉面,便自作主張應允了下來,不一會兒,三樓賓客桌上的一十三壺酒便被應成端了下去。
劉懿得知後,一陣肉疼。
巴蜀之地遠在帝國西南,華興郡在帝國東北,兩地相距千里萬里,往返兩地做酒水生意的商旅,少之又少,物以稀為貴,一罈巴蜀佳釀在凌源城,便顯得價值不菲,但抱著破財免災的態度,劉懿還是吩咐應成將存貨不多的巴蜀佳釀送往三樓,同時,叫王三寶將替換下來的酒以低價分給了缺酒的一樓賓客,也算小做彌補。
當應成將巴蜀佳釀送至德生夫婦客桌時,楊觀輕卷鬢髮,嚮應成拋了個媚眼,表情無辜地對應成說,“哎呀!小兄弟,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我一個不小心,將一瓶斷腸草汁放入了你剛剛端回去的酒壺中,這,可如何是好啊?今日要是望北樓死了人,姐姐這罪過可就大嘍!”
楊觀說完,一把撲向劉德生懷中,假意啜泣起來,而劉德生則溫柔安慰其楊觀,目無旁人。
楊柳識相地閉眼不語,而應成則被冷在一邊。
應成聽此噩耗,又見到如此做作的兩人,怒從心頭起,毛髮倒豎,將手中那一壺巴蜀佳釀狠狠地砸向楊觀,卻被出手迅速的楊柳一個撲救順了回來,佳釀落入楊柳手中,他傾壺豪飲數口,笑嘻嘻對應成道,“如此美酒,摔了豈不可惜?是不是?應公子?”
應成怒極,本想仗著郡守之子的身份和誤打誤撞學的幾手招式再和德生夫婦糾纏一番,可事態緊急,加之楊柳在側,相比之下自己也討不到好處,於是冷哼一聲,便快速下樓去了。
應成在人群中迅速找到劉懿,說明原委,劉懿聽後,心中驚雷乍起。
在望北樓喝低價酒喝出了人命,此事一旦成為現實,望北樓必然百口莫辯。如此人命關天的大事,劉懿本想跑去向夏老大求援,但又臉面難堪,羞於請教,瞧見王三寶剛剛發完酒,他使勁兒揉了揉額頭,腦中快速思索,計從心來。
劉懿快速抓住王三寶的手,三步並做兩步登上中臺,驟然打斷東方爺孫的精彩誦書,拿起鼓狠狠地敲了幾下,鼓聲立時響徹全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劉懿身上。
無獨有偶,正在一旁安靜看戲的劉權生和夏晴,此時也將目光一併投向了臺上,夏晴興致勃勃地搖晃著大腦袋,看向劉權生,“大哥,你說這小子該如何化解危局呢?”
劉權生目光灼灼,不言不語。
臺上,劉懿見食客目光皆集中於此,遂清了清嗓子,朗聲道,“諸位客官,且請聽小子一言!今日,風雲人物匯聚於此,豪傑雅士齊聚一堂,真是讓望北樓蓬蓽生輝啊!我家老闆倍感榮幸,剛才,這位小兄弟為諸位客官隨機分發了十三壺酒,酒中入了大黃,各位客官若發現酒色酒香有異,那麼恭喜客官,可以立即將酒送往中臺,換錢六百六十六銖、醬豬蹄十隻、燒雞烤鴨各一隻。諸位客官,咱們以水漏為時,一刻有效,各位,切莫錯過啊!”
話音剛落,臺下一片嘈雜,喝